在出租车上,阿子兴致勃勃地用手机浏览着卡盟,说道:
“老大,这玩意还真有点意思,上面好多东西都能刷呢,我感觉这玩意有点前途啊!”
我也凑过去看了看,只见卡盟的界面花花绿绿,各种图标和文字密密麻麻。有qq会员、黄钻、绿钻等各类扣扣业务的刷取服务,还有游戏点券、装备的代刷和游戏外挂选项,甚至还有一些热门软件的会员服务。
每个服务项目下面都标有详细的介绍和价格,看起来的确颇具吸引力。
阿子说的的确没错,这玩意在后面几年的确是有着无限的前景,不过也就短短几年的风光罢了,就如同三楼一般,迅崛起又迅衰落。
哑女的卡盟在后续的展中也走向了末路,最终挂掉了。
原因就在于太质量了,她刷的每一个会员,有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掉,显示的时长都是几万天,几乎相当于永久了。
这种过于夸张的稳定性,虽然在短期内吸引了大量的用户,但也引起了相关平台和监管部门的注意。
最终,在各方的压力和规则的约束下,哑女的卡盟难以维系,不得不黯然收场。
等回到西夏区,我俩在贺兰山农场下了车,接着便一路小跑着往银西村赶。
到了小院时,只见把头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子又急又快,脸上满是忧虑,好像是遇到了极其棘手的事情。
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急切地问把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俩怎么才回来,两个都打电话也打不通,我还以为出事了呢!”
把头停下脚步,瞪着眼睛看向我们,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担忧和焦虑。
一听把头说,我心里有点疑惑,连忙从兜里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原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但阿子的应该能打通的,他的手机可是还有很多电。
结果阿子也赶紧把题,最后一查才现是欠费停机了,好家伙,阿子就上网浏览了一下卡盟,结果给整欠费了……
“怎么样?金沙蕊有消息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所有信息都跟把头说了清楚。
“师父,金沙蕊这东西特别稀有,百年才会结一次果,近代都没有出现过,这东西实在是没法找。”
“唉!”
把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在院子里继续踱步了起来。
看着把头这样子,阿茜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来不及问把头了,转身赶忙冲进了里屋。
等来到阿茜的房间,只见阿茜被绳子五花大绑在床上,嘴里还塞着一块布。
阿茜的表情很是痛苦,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不停地呜咽着,她脸上全是泪痕,眼睛红肿,显然是哭的已经没有眼泪了。
而旁边侯忠父女俩用力地按着阿茜,不让她有乱动的姿势,可阿茜就是不停地挣扎扭动,那样子……
我没法形容,她眼神里满是绝望,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但对于他们把阿茜绑起来,这让我怒火中烧,立刻冲上前,气愤地大声问道:
“你们干嘛,为什么要绑着她?”
“你别误会,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现在更是出现了无法自控的情况,我们怕她会因为受不了选择自尽,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