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带他过来了?”、“今日游玩取乐,或是给我们唱戏吧?”
众人说了些话,等刘戗王元孙近前便不在闲聊。李泽待在人群中,他来得晚,有些事情不知,便安安静静听大家聊,三言两语听明白了,目光落在那个外族戏子上,心里想:好相貌。
“小人许凌官见过太子殿下。”许凌官见太子便眼睛亮,上前单膝跪地行礼。
许多福笑说:“你起来,不多礼。”又和同学们说:“今日出来游玩,都不许多礼,别动辄见礼了。”
众人应是。
李泽看向起身的戏子,竟然姓许,是先前就姓许还是之后?他知道太子之前养在东厂九千岁名下就姓许。
先不动声色,再看看。
许多福让大家别围着他转,想乘船玩的去乘船,想垂钓的往一楼去,等大家适应了,再玩一些小游戏比如:投壶、打水漂、抽陀螺。
大家听令,难得在宫里玩还要‘痛快玩’,说实话刚开始这些同学肯定拘束,为了迎合太子,演都要演的轻松自在,但真各处欣赏美景,放眼望去豁然开朗,打打闹闹的也没人拘着,十岁多的小学生头很快就真的玩开了。
许凌官跟着殿下身后。
“你看着有些不同了。”许多福仔细看了下,点着头,“看着精神许多。”
以前凌官身上自带一种哀愁气质,那种‘我见犹怜’,脂粉气也比较重,像个楚楚动人的小姑娘,还有些‘无辜’勾人的感觉,而现在短短时日,许凌官那些眼波流转身段婀娜处处勾人,变成了身板板板正正,精气神也昂扬清爽正向了。
可见刘府教的很好。
不管是教导拳法身手,估计还宽解过许凌官。
许凌官有些腼腆笑了下,说:“将军府里待小人很好,王少爷也教小人拳法还教小人学字。”
这点许多福有些诧异,王元孙教许凌官学字?
“很好,学字很好。”
两人说了会话,底下刘戗大嗓门喊:“好啊!厉害。”
许多福立即不说话往下走,到了一楼问怎么了?船头围了许多人,小内侍上前回话:几位少爷打赌玩,看谁先钓上鱼。
听刘戗大嗓门,肯定不是刘戗了。
“谁钓上来的?”他走进一看,水桶里果然一条大鱼,旁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竿的是李昂,对面是李昂的表哥仲子铭。
许多福:不必问,他知道谁赢了。
“李昂钓上来的。”严怀津眼睛亮晶晶的说。
李昂也很高兴,“我也没想到甩下去没一会就动了。”
仲子铭输了,怪刘戗大嗓门吓跑了他的鱼,刘戗反驳:我刚才没喊,仲子铭说李昂的上来了,我的竿也隐约动了都被你吓跑了。刘戗不信,觉得仲子铭在找借口。
等太子殿下来了,仲子铭害怕了,不争执了,他怕回去又挨他爹揍。
“……没喊就没喊吧。”仲子铭顺刘戗话说。
刘戗:?这么爽快,难不成那竿刚真动了?
许多福一看,说:“刘戗你不适合钓鱼,声量大,确实吓跑一片鱼,去学划船呗。”
“诶对,我现在学会划船,等天热了泅水学好,咱们就能比赛了。”刘戗摩拳擦掌,喊王元孙去不去。
王元孙点头,喊上了李泽,笑的很亲近说:“我们水性不好,你坐镇,我们俩安心。”
“对对对。”刘戗觉得好主意。
李泽便答应了。
等几人一走,仲子铭一直看太子殿下,他没想到刚才殿下没有偏帮刘戗,给他面子,还哄了刘戗去玩,别在这儿捣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