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都想清楚了。
花念喜不喜欢他都行,反正他赖上这人了,等花念习惯了他,习惯他的亲吻,习惯他的拥抱,习惯他在身边的时候再去问爱不爱。
不爱也没关系,一辈子很长。
反正除了他任何人别想靠近花念。
如果花念爱他。
这个想法是魏宿现在想着都会幸福到头晕的一件事,他晕乎乎地亲人。
呼吸越来越重。
魏宿这个吻细腻,柔情,花念被亲愣了。
要知道魏宿以前亲人都是土匪似的,抓着人就是掠夺。呼吸,津液,什么都不放过。现在却仿佛好爱他的模样。
这个吻里的情意都要溢出来了。
他的眼睛被魏宿的手蒙住,看不见后耳力更甚,他清晰听见两人亲吻的水声,以及外面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鼻尖闻着魏宿身上的味道,是普通皂荚,有些好闻。
魏宿吻得太入迷,花念听见贼人已经进门,马上到床边了,他想咬人都咬不了,魏宿完全侵占了他的所有,牙关根本闭不下去。
花念的呼吸也重了点。
刀光晃过。
魏宿恋恋不舍重重亲花念一口,反身一脚踹过去,夺过刀就将人砍了。
真是多余。
花念舌头都麻了。
他转头,只见魏宿将床帐放下,遮住了外面的一切刀光剑影。
他擦了擦嘴角,咬唇。
狗魏宿。
吃错药了吗。
他坐起来盯着床帐外,闭眼摸着胸口,这里刚刚正因为外面那个人欢喜。
不行,不能,不可以,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可惜若是情这个字也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就不会有那么多千古流传,民间的话本更不会越来越多。
外面的打斗动静很大,花念的人趁机杀了暗处的人,掌控了整座客栈。
非瀛和常玉进来时,魏王一个人拿着一把刀杀了不知道多少人,守着床帐,无人能进一步。
魏宿看见两人冷声:“愣什么,这已经耽搁你家主子睡觉了,还不赶紧收拾。”
非瀛和常玉带着人将剩下几人制服。
魏宿看着床帐上的血皱眉,他已经很小心了还是弄了上去。
“赶紧将尸体拖下去处理了,找间干净房间。”
常玉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