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问题!”
我又继续说:“其他空余出的职位你们自己内部去决定提拔;同时你们要立马大范围招聘了,因为接下来不仅集团会很忙,连分公司也不例外。”
“知道了,臻董!”所有人异口同声,声音哄亮。
我点头笑了笑。这些朋友不知不觉已经很懂人情世故了。
科技园区的制造业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全世界也因为我的赌约而崩在一线;每天都有哪哪公司有了突破性进展,哪哪国家科研部已经快完工的新闻。除此之外就是各方势力对于接下来格局的争锋预示,我的直播已经宣告全世界;一种全新的,更快,更完美的半导体已经出现,并且在不久的将来1nm光刻机和芯片都会露续出现,而这三种技术产品是人类文明高兴科技行业无法绕开的。这以往会出现在他国的盛事,如今却在华国。这让国际形势变的异常动荡;不说新科集团的股价一股难求,只能说所有投资者和银行拼了命的想给集团投资,砸钱。而每国a股市场和证券交易所也已经炸成鸟样了;所有人都能想到在未来的科技行业一定会因为1nm芯片和光刻机的出现而级提升,所有涉及高端行业的股价都开始了疯狂涨幅。而半导体,芯片,光刻机产业的股市则很是扑朔迷离。几天一大涨,几天又大跃,因为这些事情,已经有不少涉及该行业的科技企业遭了大罪;纷纷跳出说政府和资本在操控股市大搞廉价收割。
除此之外,手机行业、电脑行业、计算机行业也频频成为全网的热词;企业在搞宣,1nm芯片的出现将会大大改变传统的手机和计算机的存在和外观,他们在为即将到来的新时代疯狂造势,意图成为概念机和技术的最大代言人。而我直播时表现在世人面前的玻璃系统化操作才是这一切的关键;无数计算机领域的企业和老板已经不能说三顾茅庐了,应该说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们为了能和我集团合作可以说用尽了一切办法。相对于企业的合作,国家和国家间的合作更能体现这变化,以前是华国为了能接入国外科技频频出访,如今是他国为了能接入本国科技频频来访;什么国家大仇,什么针锋对立,统统见鬼去吧!为了更好的展,各国都厚着脸皮来访,谈论合作事项。而这也成为了国内一大讨论的话题;曾几何时华国在国际上有过如此地位和待遇?而我更在这样的大势中成为了绝对的世界级人物;国内,我是流芳百世的功臣,是为国争光的骄傲。国外,我是传奇,是所有国家眼中的香饽饽。
时间流逝,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车里我小心看着窗外的景象;外面人群密集,所有人都在用手机拍着我,所有人的脸上都有着激动。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暗自感叹:“我曾经想成为22世纪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如今却是不用等这么久了”。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离下一场演讲还有两个小时,我打开座位旁的冰箱,那出一瓶饮料喝下一口后说:“冰灵,你走了,集团会不会出问题?”
正在开车的冰灵沉默了片刻,她回:“如果你不放心你们人类,我可以为你创造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aI来继续扶持你和集团!”
闻言我一阵沉默。两天前帕令。斯林联系了我,他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了满足条件的国家,只需要我立刻作为就可。可从每国回来的人中根本就没有人能胜任这份任务,唯一让我觉得靠谱的就是大汤和邓元兵;可这两人都有优缺点,这暗中的展是我真正需要的展,对于人选我也冥思苦想过。我想过让邓元兵假死成为这份任务的核心,也想过没有存在感的大汤,可最后我都否定了。邓元兵确实是能人,可他有自己的想法,就像为了需要他背着我成立了后勤部门,背着我和每国政府接触,虽然这些都是好意,可这种行为在我这里我基本无法忍受;背叛往往都是从一件自行意图的小事开始的,这不受理性控制,它来源于人的天性。
而大汤用作直接管理或许因为他的性格有奇效,可我暗中的展不仅要这方面的能力,我还需要能独当一面,有绝对应变能力和迫力。这这中的时间跨度大汤绝无法一人做到,何况刨除人为因素我也有了更好的选择……
“冰灵,我是不是太多疑了?”苦想中我问。
“是的,先生你确实很多疑;但这是好事。你要做的事情由不得你不多疑,稍微失误将是万劫不复!”冰灵冷声道。
我摇头笑了笑:“因为多疑,我好像只有你一个选择。”
“感谢先生对我的信任,这将是我的荣幸!”
两个小时后,车停在了观海通天大学。冰灵为我打开了车门,在簇拥声和激动的呐喊中我下了车,眼前人群的热情我半个月来我已经见了太多。我抬手向所有人回了礼意。舞台上,我诉说着这两年来的展历程,讲解着我脑海中那些稀奇古怪的科学知识,偶尔我也会和台下的学生互动;每每如此他们都化身十万个为什么,而我能作答的就作答,就算答不出来我也会大大咧咧表示我忘词了。这会引的会场大笑,但绝不会因此有人质疑我。台下不仅仅是学校的学生,更多的是专家,教授,知识分子和来自国际的各领域顶尖人才和政客。这是我在观海的第五场演讲,也是我在国内巡演的第十八场!每场演讲人气不能说爆棚,只能说被人们当成了圣人讲道。我当然不可能这么勤奋,哪怕是为了展,为了计划我也不可能让自己这么累的;根本原因还是政府的意思,因为来访人仕和国政实在是太多了,为了光刻机技术,为了高兴行业的未来展,每天想见我的人络绎不绝。中权政府对此非常头疼,因为他们本质意义不想那些势力太过接触我,因此为了满足那些国际势力的需要,也为了彰显大国风范;中权政府便让我开始了全国巡讲演说,一方面可以给国民科普,一方面也可以堵住那些来访者的心思。反正我已经演说了,你们想问什么自己在会场问,至于我有没有时间和能不能听到,那就得另说了。
演说结束,我喝了口水,看向台下所有人朗声道:“现在,有谁想问什么吗?”
话音落下,台下顿时一窝蜂的吵闹,喧喊。那些坐前排的知名人物一时犯难;他们不能像学生一样大喊大叫,但不大喊大叫怎么能让自己的声音突显呢!
我向着中央叫的最欢的群体随便指了一人:“就你了,你好,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帝臻先生,我想问,你的天赋怎么来的!”那人随身带了扩音器,这已经成为我讲座的常态了。
我笑了笑,还没回答,立马就有人又问:“帝臻先生,请问你对于你是穿越者这件事情是什么看法?”
“帝臻!你这么牛逼,有没有女朋友啊!”这突然冒出的女声让会场一阵哄笑。
“哈哈~这位女孩看样子是个性情中人啊!”我轻笑一声不在理会,转而对于前面两个问题进行了回复:“我的天赋一直以来都被人们讨论,毕竟论学历我可比在坐的各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可站在台上的人是我!”
“哈哈~~”会场再次出现哄笑。
我又继续说:“天赋这东西就像宇宙的存在一样;当你认为自己有天赋时它就在,当你认为没有时,一切又都合理。”我没有停下,继续说:“对于穿越者这种言论,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无能的体现;因为没有理由去怀疑对方的实力,也没有理由去反驳对方的成就,因此自身的努力会被自己看成是一种不公平,而别人的一切又都当成了荒谬的不合理。这不是阴谋论,这只是合理荒谬的自我欺骗罢了……”
“大家当笑话可以,我也非常乐意这是个笑话;因为这在告诉我,我的成就让很多人自愧不如,以至于要以穿越者来诉说我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