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个问题呢?”看着电脑我又问。
话音落下,电脑屏幕上立刻闪现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凑近一看,内容如下。
主人,你遇到的第二个问题;成立贸易公司。贸易公司的作用是为了维持绿芽莲的持续性存在,但如果只是以这一个原因而成立贸易公司未免太过小题大做,而且它会在一定时间里成为主人展的最大阻碍。所以贸易公司的成立一定不能只是为了绿芽莲,至少以后的展一定程度上会依赖贸易公司;而要成立一个贸易公司并且是由主人绝对主导,则需要主人百分之百有能力控制公司,也就是要成立个体工商户。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海港成立贸易公司;海港作为特别行政区,有自己的行政方针,并且和国际接轨,无论是商业上的问题和政策都会相对开松。
而主人要想成立贸易公司且保证运营,以绿芽莲为输出方向的话,第一年大概需要三亿到三亿五千万的资金,这是前期贸易公司成立工厂、制造、和材料成本需要的资金,随着绿芽莲的运转还涉及到运输费用,人力费用等等……假以时日绿芽莲影响扩大需求量会越大,届时需要的资金会更加庞大。
看到aI的回答我眉头直皱,这支出确实有点大。
“那可以在国6成立贸易公司吗?”这个观点我是否定的,但我还是想听听看aI的回答。
“可以。但我不推荐主人这么决定。”
“为什么?”
屏幕上立刻浮现一行行字;主人的展方针是不和权贵同流合污,而绿芽莲本质意义上就是慈善机构,可却和正常的慈善又有着细微的不同;就是这不同让主人你有了想成立贸易公司自己做绿芽莲的决心。而这也恰恰和主人讨厌的阶层成了对立,所以主人如果不在海港成立贸易公司,必定不会太平和会有无止境的麻烦;贸易公司本质上是自产自销形成产业链,而和绿芽莲相连后可能会涉及反垄断。同时贸易公司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仅仅只是能相助绿芽莲。我认为主人你以后的展一定离不开贸易公司,尤其是跨国展后,贸易公司的作用会更大。
看完aI的回答我陷入了沉思,在知晓如此麻烦后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开绿芽莲了,因为越想我越觉得我在自己自找麻烦。况且每国科技公司的钱要怎么打过来为我所用我都没有头绪;因为直接汇款的话光税都得交一半,那尼玛不Tm白干一半事情了。
想此我再次看向电脑问:“我国外公司赚的钱要打入国内为我所用,这个应该怎么办才可以最大程度避税?”
aI;主人,你可在每国以公司的名义成立一家慈善基金会,然后将公司员工都分配到基金会成为员工,将每年百分之五的必须慈善以“做慈善”的名义分给员工;因为在每国基金会的资金运营是保密的,所以以此可以将所有税都合理避掉,再者也可以聘请官员做基金会顾问以来做到合法贿赂。最后再在海港建立慈善基金分会,这样就可将海外公司的钱都汇到基金会里;再通过每国基金会保密运营的特点将钱都尽数汇到海港。这虽然依旧无法做到全免税和全收入,但却可以减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税额。同时汇到基金会的资金可用于贸易公司的成立,因为基金会是可以合法投资的;届时只需要以投资的方式将资金汇入贸易公司使用即可。
“那注册慈善基金会需要什么条件?”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还有绿芽莲……再成立基金会那这算什么?在外人看来,说我没有别的目的恐怕都没人信;到了那时,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泼脏水吗……我表情郁闷中看向了电脑,电脑屏幕缓了一会,出现了几个字,接着就画面一跳显现了几行大字。
内容如下;主人……立刻更换硬件,材料如下……
然后电脑就黑屏了,接着开始冒烟。
见此我叹了口气,我不是没想过让江逸明给我找来顶级的材料,可有些东西有钱都买不到,要想拥有一台能供这aI正常运转的设备可很不容易的。
将aI程序下载在存储器后我离开了球体。来到外面我仰头望向星空;星空的无限和浩瀚的美每次都让我沉思。每次思考久后我就会想到我脑海中出现的记忆,一开始我只是兴奋于它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人生,可随着了解的越多,尤其是这半年来的独处,时间流逝中;我内心总会有着莫名的压抑,这压抑是我是否背付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使命,而我现在用这记忆做的一切事情又是否是这段记忆出现的原因,还是我会辜负了这段伟大的历史。
低头看着手上的箱子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是我创造第一个生命;尽管它不能算是生命,可它却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和个体,这是生命的象征。
看着箱子我嘴角微微一扬,这是我成就伟大的开始,而从今天开始;这aI将是我存在的最好证明。
“不管如何,没有人给我指路;如果这段历史的出现是为了让我完成那不知晓的使命的话,那我应该从心所欲。因为我会被选择一定有我的原因,而我要做的就是做我想做和要做的;如果真有冥冥中,那它一定知道我会怎么做,但它依旧选择了我!”说着我目光铮亮,左手也不知不觉握成了拳。
当天夜里我很忙,在岛上的六个月我留下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不能让世人知道;我烧起熊熊烈火,将所有书籍、笔记、进式、计算过程全部烧了个精光。我拿起石头对着那些陪伴我良久的电脑和计算机奋力打砸,最后我承着江逸明留的小船将它们扔进了茫茫大海。
我只留下了承载着aI的存储器和那些进式计算的硬盘。
等我忙完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瘫软在沙滩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大中午,我被炽热的太阳和涨潮的海浪唤醒,我随便收拾了一番,看着这住了半年的小岛,如今要离开了还真有点舍不得。走时我的心里还有着一个遗憾;为什么我不让逸明给我找个女人来。
在海上承船一直到了晚上七点我才赶到就近市的码头。重新进入人类社会让我有点异样,看所有人所有事情我仿佛有了一种明显的隔阂;这隔阂是我就像一个局外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什么事情我都不在意,漠不关心。可仔细一想这不是每个人的状态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我为什么要觉得这是异样呢?
我在街上游荡了一段时间,我的样子让很多人频频望来,而我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第一次出现了不在乎;这让我惊讶,因为这是我一直渴望的我的心态。
我来到了一处路边摊,看着现场热闹的气氛我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我依旧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心态变化。
“吃啥?”一个中年男子上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