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再来一遍。”
刘獾耳朵大,听得比较清楚。
“观众要求返场啊,是谁这么牛逼啊。”
“可能是韩垒老师吧。”
刘獾说出自己的猜测,顺手摸了一张,“嘿,自摸了!”
“你这是炸胡!”
刘獾抬头,说他炸胡的人就是韩垒。
那舞台上的又人是谁?
舞台下,木椅上。
刘强冬不自觉湿了眼眶,他是第一次听演唱会,也是第一次听徐远唱歌。
说实话,他对徐远的印象并不好,觉得这小子办事太毒。
他更喜欢堂堂正正的人。
但现在,他对徐远有了改观。
一个能写出这种歌的人,必定是时常感恩先烈的人,这种人不会坏。
“好歌,好歌手,明天必须见报。”
同样是木椅之上,白司长对身边人叮嘱道。
白司长身边是人民日报的主编,他笑着回应,“新闻标题我早就想好了。”
“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人都在向钱看。文化界能出一个这样的年轻人,不容易。”
白司长又感慨一句。
他身后的刘强冬马上答复道:“他叫徐远,敢想敢干,志怀高远。”
“哦,你认识他?”
“就是他说服我出钱支持这场演唱会的。”
白司长轻轻点头,记下了徐远的名字,记下了徐远的脸。
有人欢喜就一定有人愁。
愁的人不是那鹰,是接下来要上场的陈名。
她本来已经准备好登台,但此时场馆内全部是再来一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