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的像个雇佣的保镖。
看到这一幕,席慕景煞风景地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
江屿颦眉瞪他,想把人淘汰的心思在此刻达到巅峰。
陆靳臣则十分直截了当地“嗤”了下,“怎么?羡慕了?”
江屿一秒反应过来,配合道:“五哥还不你?”
席慕景:“。。。。。。。”
两人一唱一和,往他心窝子上扎刀。
弹幕笑个不停,纷纷表示想听八卦。
[果然是吵架了,我就说两个儿子状态不对。]
[席慕景你记住,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扶你一把的是朋友,扶你两把的是家人,扶你几把的是程星烨!!!快去下跪给老子和好!]
[楼上点了,老婆能有什么错,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这夫夫俩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像是婚后生活了。。。]
[不孝子啊!粉毛你让爹伤心了。]
席慕景已经摆不出合适的表情,嘴角抽了抽,僵硬地笑笑,“6。”
陆靳臣一边刺激人,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试图一下绞杀。
可席慕景也不是吃素的,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趁二人不注意,他按下按钮,“咻咻”射出两箭,然后掉头转身就跑,留给他们一个匆匆的背影。
江屿微滞地眨眨眼,“跑了?”
陆靳臣憋着笑,“先不追了,回头再报仇。”
每个武器的攻击次数有限,过限制,手上的武器便自动报废,没有任何攻击力。
少年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陆靳臣俯身靠近,呼吸喷在耳侧,声音像羽毛般极轻,“治疗。”
少年身形微微顿了下,耳根泛上很浅的一层红。
自从上次易感期后,“治疗”的方式便逐渐固定下来。
楼梯间一如既往狭仄逼人,窗户严丝合缝关着,透不进来一丝光亮。
黑白长袍交叠,传来衣料簌簌的摩擦声与少年忍耐不住的低哼。
少年琥珀色的眸子里逐渐涌上来一层雾气,江屿偏开头剧烈呼吸。
陆靳臣这几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每次治疗就跟疯一样。
好似恨不得将他吞下去。
唇瓣上沾着盈盈水光,男人瞳仁漆黑,眼睫轻颤,喟叹般出声,“疼?”
“不疼。”江屿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下次轻点亲。”
陆靳臣从善如流地答应,“好。”
情人眼里出西施,江屿觉得他这样很乖,应得到奖励。
于是他微微仰头主动将唇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