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因他的名号,也为陆靳臣顶起一片天,他不必进公司学习繁杂的账务,只需要安心上大学即可。
所以,陆靳臣对亲哥有很深的感情,类似于雏鸟情结这种。
“少打听。”陆斯礼冷漠道。
陆靳臣自诩脾气不好,行事张狂,得罪了不少人,可跟年轻时的陆斯礼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哥年轻那会儿真不是个东西。
说是令人闻风丧胆都不为过。
云城富二代的圈子里至今流传着他的传说。
他们这一辈,要说最怕的人,陆斯礼定然是选。
陆斯礼没管他抓心挠肝的表情,冷静地传达家里两位长辈的意见,“爸妈想见见江屿。”
“嗯?”陆靳臣愣了。
陆斯礼说:“他们怕你不同意,让我当说客。”
脑海中时刻紧绷的神经“啪”地一下断了。
他等这天已经等了太长时间,可真正到来时,反而有一种事突然的荒谬的错觉。
以至于,他怔在原地,脑子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联姻。。。。。。。。”陆靳臣嗓子干,指腹用力到泛白,视线紧紧盯着对面的人。
陆斯礼抿了口红茶,“宋家同意了。”
“找时间跟宋庭儒道个谢,他从中斡旋了很久,帮了不少忙。”
脑子仿佛生锈了一样,僵硬地转动,风拂过凌乱的银,撩动了一颗沉稳冷寂的心。
陆斯礼丝毫不管陆靳臣的死活,撂下这颗重磅炸弹后,拍拍衣服就干脆利落地走人了。
陆靳臣石化一样,屁股粘在椅子上坐了半天,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
直到服务员敲门进来,才如梦初醒地抓抓头。
心脏急剧跳动,身后出了一层薄汗,个人陷入巨大的惊喜中,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可尽管如此,他仍旧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他尚且不能确定爹妈的用意,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见江屿。
他要扫平一切障碍,弄清二老的用意,不舍得让少年受一丝委屈。
少年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自己用爱灌养了许久,爹妈也不能给他委屈受。
他拿出手机,在家庭群里了一句:“现在还不行。”
【太后:笑死,也没有很想看。】
【太上皇:你妈说得对。】
【捡来的:给我点时间。】
【太后:你是不是还没拴住小江的心?】
【捡来的:嗯。】
【太上皇:没用的东西,出去别说是我儿子。】
陆靳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