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他女人的一刻,身子被撕裂的痛楚无预警的朝吕芝莹袭来,她倒吸口冷气,忍住不哭。
他细细亲吻爱抚,慢慢与她缠绵。
烛火冉冉,越夜越美丽。
翌日,吕芝莹眨了眨眼,看着红彤彤的房间,还有点懵然,然后想起来,她嫁人了。
她轻轻动了一下,初尝情事的身体有些酸疼。
“身子还好吗?”
姜岱阳凝睇着她,轻言细语。
她想起昨夜的温柔缠绵,粉脸酡红,轻轻点点头。
这模样太誘人,他忍不住又浅尝了她一回。
再次起床,竟近中午,吕芝莹羞到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养母私下跟她说都是自家人,不兴奉茶这一套,睡满睡饱即可,但她还是有些忧虑。
姜岱阳兴致勃勃的侍候她穿衣,为她梳发,为她画眉。
“你不会知道,我盼望这一天盼了多久。”
他深情看着铜镜里的她,历经两世,他终于娶到了她。
接下来,姜岱阳跟吕芝莹过起了蜜里调油的新婚日子。
孙嘉欣管着方家中馈,偶而与其他夫人交流八卦,再到慈善堂做志工,也会关切远行在外的大儿子、媳婦儿,送一些补品过去,倒数着当奶奶的日子,当然,也关心在茶行忙碌的媳婦兼闺女。
吕芝莹成亲前后,生活没啥大不同,只是从湘南阁搬到柏轩院。
她一如往常品茶制茶,处理晨光茶行的事务,方辰堂多在外巡店找茶。
这个月姜岱阳要出趟远门,至少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他一出去,方家时不时就收到他派人送回来的东西。
沧水院里,孙嘉欣正看着两个丫鬟刺绣。她刺绣不行,但又想给叶瑜的娃儿做些小鞋小帽的,就差丫鬟来干活了。
她突然看向古嬷嬷,“那小子又派人送莹丫头东西了?”
古嬷嬷笑道:“是,使劲的送呢,不是送首饰布料,就是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儿、养生的补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少爷出门多久,与莹姑娘多久没见了呢。”
“浮夸,出去还没满十天吧?”
“九天。”
孙嘉欣摇摇头,笑了,“怎么我想起臭小子,就想起春日屋檐下的燕子,天天盘旋送吃的给小燕子呢?”
闻言,古嬷嬷也忍不住笑了。
半个多月后,姜岱阳回来了,拥着吕芝莹跟养父母帮爱妻请了三天假,说要出去玩,结果两人哪儿也没去,就在思园做人做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