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病鬼被派去保护沈香君了,而桑介和孟玄今日皆因有事不在寨中,否则要是这些老江湖在的话,应该是有人能认出这位四隐之一的癫道人的吧!
在李稷看来,都是江湖盛名已久的人物,多少应该是有些交集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李稷猜想的一般,老病鬼和孟玄确实也都与这屋癫道人有所交集。
关于这样的高手为何来投靠自已,是否有什么目的,李稷并没有去深究。
毕竟这样的人要想对自已不利的话直接出手便是了,根本用不着耍什么阴谋诡计。
而且自已貌似也还不能惊动这样的高手来对付自已。
最关键的是李稷有系统,能查看对方的喜憎值,便能推断出对方是否对自已有杀意。
也不知道是癫道人真的算对了还是赶巧,之前苏遮说的那三人竟然真的来了。
远远的看到被冷柔和桑兰一起带领而来的几人,苏遮激动的说道:“公子,是公则他们来了!”
李稷闻言眼前一亮:“快,咱们去接一接!”
说着便大步而迎,苏遮则是小跑的跟着。
待到近前,李稷先行一礼:“多听士隐提起,诸位皆乃当世贤才,稷心向往之,却未能亲迎,实乃罪过!”
三人惶恐回礼:“士隐信中盛赞先生大才,并细述至善之举,我等更是心向往之,区区薄才若能蒙公子不弃,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李稷连忙上前扶起三人,并言:“稷身无功名,难许诸位富贵,却仍有幸得诸位不弃前来辅佐,此乃上天恩赐,稷喜不自胜,以后便仰仗诸位了!”
“我等一路而来,所见者皆都满怀希望之色,所闻之声也全是对公子的感激和赞誉,公子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可谓得道多助,事业何愁不兴?我等亦何愁富贵?”
“是啊,我等也皆为布衣,又不愿攀附恶权,只盼能择良主而侍之,唯望能一展抱负,不负所学便足矣。何况若追源溯本,万民皆出同根,谁又是天生富贵,不外乎也是祖辈拼搏而来,先贤可,我等亦可!”
“有幸闻听公子所发鸿志,振聋发聩,让我等如梦方醒,并发誓公子之志亦是我等之志,星火尚可燎原,滴水还能穿石,方向已有,我等又绝非心志不坚的庸人,何愁不能往之?”
李稷闻听三人之言,爽朗大笑:“哈哈哈,好好好,那便让我们携手搏一个美好的未来!”
冷柔和桑兰在一旁听到也是热血沸腾,目光始终未离开李稷的身上。
目前全寨上下,最清闲的也就属两女了,他们刚刚本事下山来转一转,便遇到了邓轨几人,知道他们是来投靠李稷的,便亲自带他们过来了。
李稷本想先带三人回山上安顿下来,可这三人却更好奇李稷他们对山下的规划,说什么也要跟着了解一下。
于是接下来李稷和苏遮便一边带着他们看,一边为他们讲解。
这让三人激动不已,更坚信苏遮心中所说,以及自已此次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
没过多久,老道士和小道姑也再次找了过来。
冷柔见到后满是震惊:“冷柔拜见……”
“行了行了,哪有那么多礼数!”老道士一摆手制止了冷柔继续行礼,然后对着李稷问道:“你小子恐怕是已经猜到我们的身份了吧?”
老道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何其的警觉,从李稷追上喊住他们那一刻以及微不可察的态度转变,老道士便猜测李稷对他们身份应是有所怀疑了!
李稷咧嘴一笑,拱手行礼道:“晚辈李稷拜见前辈!”
“嘿,俗不俗套!”老道士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既然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那我得和你好好谈谈!”
李稷点头:“前辈请说!”
“我和小十七留在这可并不会帮你办什么事情,因为老道我最讨厌打架,小十七也一样!”
李稷并未强求,答应道:“但凭前辈心意,绝不会强求!”
老道士满意的点了点头:“十七帮你种地管菜园,但老道我可啥也不会干,嗯,你这里酒不错,小十七的工钱我们可以不要,但是饭菜你得管饱,酒水你得管够!”
刚被冷柔激动的拉倒一旁的小道姑,闻言后一脸的愤愤:“不行,我赚的是我的,你要喝酒自已赚!”
“嘿,你这丫头,养育之恩和授业之恩还不值几壶酒吗?”
小道姑刚要反驳,老道士立刻再次开口:“他这里吃喝管饱的,你要钱有啥子用,听话,就这么定了哈!”
小道姑眼看争不过,只好撅嘴别过脸去,继续与冷柔说话。
她们自然是认识的,毕竟同为四隐之一的弟子,以前也有过一些交流,并以师姐师妹相称。
老道士看向李稷问道:“怎么样?”
李稷颇有些为难的说道:“要是普通的酒水当然没问题,可您好酒如命的传闻天下谁人不知,我那酒成本颇高,工序也十分繁琐,且不说禁不起您那样喝,单论价值恐怕把您徒弟卖给我也不够啊!”
“我这么厉害来你这里还不值几壶酒水?”
“可您又不喜欢打架,又什么都不做的,我还得管着您的吃喝,难道还不够诚意吗?”
老道士闻言一噎,随即又说道:“平时我可以帮你算算吉凶祸福,这总行了吧?”
李稷嘴角微翘:“可您连自已会不会挨揍都算不出来呀,何况我也不需要算这些!”
老道士再次有些吃瘪,冷柔和小道姑则是一笑。
“那你说说你这酒卖多少钱一壶?”
李稷看上去十分真诚的说道:“比您喝的那种我们都是卖500钱一壶,而您喝的这种我们定价是五两银子一壶!”
“你…你小子是在抢钱吧?”
李稷咧嘴一笑:“毕竟成本太高,工序也复杂吗……”
“停停停,不想听你这奸商解释,你就说吧,咋样才能让我每天都能喝上这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