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李稷双眼一瞪喝止了花无泪那破锣一般的声音,然后对着桑介问道:“老病鬼和香君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于是,桑介便将这两人已经投靠齐南王,以及老病鬼和沈香君的意思转达给了李稷。
李稷微微沉思了片刻,然后向着孟玄问道:“孟老有随时控制他们生死的药吗?”
孟玄点头:“以心念控制他们生死有点太玄了,不过我刚好新研制出来一种毒药,若不能定期服用解药,必遭烧魂灼骨之痛让人生不如死,最终会被折磨的全身骨头尽碎、五感皆失,直至魂烧殆尽而死,关键的是此毒除我之外天下无人可解。”
李稷闻言看向那被吓的瑟瑟发抖的两人,心中无比的厌恶,就这还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呢?
“你俩已经听到了,那现在便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我现在就杀了你俩,二是服下毒药,成为我的狗帮我办事!怎么选你们自已决定,我只给你们十息的考虑时间。”
兄弟二人都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随即对视一眼之后同时开口:“我们选第二条!”
“很好!那就麻烦孟老了!”
孟玄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两粒药丸塞入了这兄弟二人的口中。
不消多时,这两兄弟就感觉似乎有东西在啃食自已骨头一般,堂堂两名高手被疼的满地打滚,不断的求饶并乞求李稷赐给他们解药。
让他们彻底体会了一下毒药发作时候的痛苦之后,李稷才示意孟老给他们暂缓的解药。
“此毒每个月会发作一次,只要你们用心为公子办事,解药便会按时交到你们手里,若有异心,刚刚你们感受到的其实还只是开胃菜,这毒越到后面发作的就越猛烈。”
“我们明白,我们明白……”
李稷见二人那心有余悸的样子,便清楚他们轻易绝不敢背叛。
“行了,等下让孟老医治一下你们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就回到齐南王身边,按时向我提供有关齐南王的情报就行,我会派人去和你们接头的!”
“是公子,我们知道我怎么做!”
等孟老带着这二人走后,李稷又与桑兰聊了一会儿,便借口还有事情处理,带着苏遮离开了。
回到书房内,李稷对着苏遮问道:“前段时间传信说沧月国因与伊桑战事不利,要来出使咱宁国,希望能寻求一些帮助,这定国也赶在这时候来出使,还有那个鬼医是伊桑国的,这其中似乎有些不简单啊?”
苏遮也点头分析道:“伊桑国这个墙头草,在早年宁国攻伐定国失利后,便与定国来往密切,甚至伊桑对沧月开战怎么看也都像是定国在背后推动的。
公子你想,若沧月战败甚至彻底覆灭,伊桑与定国联手,那咱们宁国将是何处境?”
李稷凝眉开口:“北有胡戎,南有定国,东有伊桑,届时宁国便如被三根利剑环围一般!”
苏遮点头:“是的,沧月与伊桑虽弱,可若有一方被灭那另一方便没了牵制,即便他们的任何一国都对宁国造不成什么威胁,可若这个时候定国与宁国开战呢?
伊桑覆灭了沧月之后便没了牵制,会不会趁定国与宁国开战之时来袭扰宁国占点便宜?甚至在关键的时候帮助定国牵制住宁国的一些兵力。
而宁国与胡戎本就时有交锋,那么这样的机会胡戎又怎么可能会错过?
最关键的是胡戎早已脱离了之前各部落争斗的时候,现在空前的团结,而且他们一直都有南下之心,若定国再以利许之,那宁国将危,即便不至于灭国,但也必定是伤筋动骨从此衰败下去。”
李稷闻言好奇问道:“都三方夹击了,士隐为何还如此笃定宁国不会被灭?”
苏遮笑着答道:“首先,定国军马之数以及战士之勇并不及宁国,胡戎虽有蛮勇却不善攻城,伊桑阴险狡猾却国力有限,面对宁国也就只能搞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其次,只要军中有那位在就始终都能为宁国争取到喘息的机会,毕竟那可是号称不败的军神。
再者,即便宁国在与定国的战局中失利,可定国也很难越过云州北上,毕竟景王睿智且善战,手下更皆是精兵良将,据说之前军械还得公…李稷改良,威力更胜从前,最关键的是公子也不会让定国的军队越过云州城,必定会帮忙的,所以定国军队必然会被拒之云州城外不得再进。”
“既已猜出我的身份还遮掩个什么劲!”李稷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随即又问道:“你说军神和景王也就算了,干嘛还非要带上我,你认为我一个小小的土匪在这样的国战中还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公子莫要自谦,咱们自家的一些东西我可是见了,若是投放在战场上,那是什么样的效果公子肯定比我更清楚啊!”
苏遮说的没错,他这里才刚起步,自然不会让战火波及过来,甚至若有可能,暂时都不会让战火烧起来。
“那你说宁皇就没有看出这些来吗,为何一直没有发兵去帮沧月国,难道真如传言那般,宁皇是看上了沧月国公主的美色,故意不发兵等其主动来献身求援?”
“或许是有这方面的意思吧!”看到李稷那一脸愤愤然的样子,苏遮继续解释道:“其实最关键的是宁皇恐怕出不了兵,无论沧月国公主献不献身都没用,定国想要这样的局面,就不会让宁国出兵的!”
苏遮只是简单这么一说,李稷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不由得骂到:“嘿,宁皇这个老阴货,他这是想白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