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池你别这样,求你了,我怕疼……”
乔池的眸子柔和起来,带着怜惜。
他的手轻抚上祁云韵的脸颊,神色温柔,几乎算得上低声诱哄。
“阿韵乖,刮掉,阿韵就还是干干净净的了。”
下一秒,锋利的手术刀就划破了祁云韵娇嫩的肌肤。
鲜血从雪白的肌肤中渗了出来。
“啊!”
祁云韵疼得失声尖叫,死死地咬紧了牙,疼出一身冷汗。
乔池对祁云韵的痛苦视而不见,目光紧紧地落在雪白肌肤上那一抹刺眼的腥红。
血色染红了他的眼,他的眼底爆发出两分兴奋的光芒。
疼就对了
那块被沈景澜咬过的地方,被乔池生生剜下了一块皮!
没有麻药,一刀一划。
祁云韵疼的死去活来,生理泪水糊了满脸。
她死死攥紧了手,手心原本快要痊愈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绝望在心头蔓延开来,祁云韵的眼底暴发出浓烈的恨意。
她再一次认识到了现在的自己有多弱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时此刻她甚至连丝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乔池开始给她上药,药粉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祁云韵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已经疼的麻木。
额头的冷汗打湿刘海,原本红润的小脸也变得惨白,失去所有血色。
乔池似乎很满意祁云韵的乖巧,用绷带给祁云韵的伤口一圈圈缠绕起来。
包扎好后,乔池才俯身压了下来,他怜惜地捧起祁云韵苍白的小脸,模样看起来很是心疼:
“疼吗阿韵?”
祁云韵低垂着眸子不去看他。
乔池继续自顾自地开口:
“疼就对了,疼才能长记性,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不乖,可就不是这次这么简单了,听到了吗?”
乔池板过祁云韵的脑袋,手下微微使劲,强迫她与他对视,声音带着威胁:
“嗯?”
祁云韵睫毛轻颤,敛下眼底的恨意,低顺应道:
“嗯。”
乔池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松开捆着祁云韵手腕的绳子。
祁云韵双手被勒的有些胀痛,此时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就被乔池抓住手心,十指相扣按在床上。
他的鼻息炙热,喷在祁云韵颈侧,眼底多了两分情动。
“阿韵真乖……”
他像一只大型犬在祁云韵侧边的发间依赖地蹭着,喃喃开口:
“阿韵你终于是我的了,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