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片薄唇被啃的红肿,小狗才气咻咻的松了口。
岑未济低头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被撕裂的下唇,目光平直。
“以前你怎么样我管不着!”岑云川被他看得赶紧别过头,给边自己壮胆边怒道:“可今后若敢再提什么张娘子,越娘子的,我便打断你的腿!”
岑未济却还是好整以暇的模样,嘴角擒着一点笑,“何时变这么霸道了?”
岑云川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总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于是伸手将人按倒,压上前去,开始剥对方衣袍。
岑未济本就靠强大的意志在坚持,被他一阵乱摸,险些差点没忍住,他倒吸一口气,想要将那只作乱的手捉住。
但岑云川反应比他更快,反将他双手扣住,按倒。
两人纠缠间,一块硬物掉了出来,砸在石床上出一声脆响来。
岑云川闻声看过去,现是一枚银簪——他拿起来细看,慢慢有了一丝印象。
是那年他和元景,姚家小姐一起偷溜出宫时买的,后来他只当自己是醉酒后随意丢在了某处便没放在心上……
如今此物竟再次出现在了对方衣袖里。
见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簪子,岑未济趁机一下下得摸着他的后背,给猫崽子顺毛一般,目光柔和。
“怎么……在你这……?”岑云川磕磕绊绊问。
“早就在朕这了。”岑未济从容答道。
“你为什么还留着它……?”明明是一件毫不起眼的物件,甚至都不值什么东西,何故如此贴身收着。
岑未济看着他没有说话,可那双眼里却又像是说尽了千言万语般。
岑云川就像曾经千百次那样,义无反顾扎进对方怀里。
而那个从未对他设防过的怀抱亦如曾经千百次那样,稳稳接住了他。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红着眼重复道。
岑未济药劲还没过去,连抬手指都困难,只能用力地圈住怀抱。
岑云川流完眼泪,便开始四处找刚刚不知被他丢去了哪里的簪子,在两人衣摆间摸索了半天,终于被他找到。
他又开始扒拉对方衣服。
直到对方被他剥的一干二净,浑身上下再无布料,只能紧张地平躺着任他为所欲为时,才开始自己的大作。
岑未济闭上眼,没能等来对方温热的肌肤相贴,反倒在腰侧感受到了一点刺痛。
他睁眼看过去。
现小家伙正趴在他腰腹处,完全不管下面东西的死活,反倒拿着簪子贴着他的腰侧比划着。
“狸奴!”他刚动了一下身子。
身上人连忙夹紧腿将他死死坐在原地,一脸霸道模样。
刺痛感越来越强。
岑未济不是个不能忍痛的人,之前在北地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为了躲藏他硬是装成涑人,躲过了追查。
可如今,浑身上下被小崽子挑拨的敏感到不行,几乎是一碰就麻,又被那凉飕飕的银簪刺激着,他便有些招架不住了,眉眼烦躁蹙动,连脖子也挺起。
可仅存的意志仍提醒着他,“不可!”像他们这样的人,日日起居都被仆从环绕着,身上但凡有任何一点胎记或者疤痕,都会被记录在案,更别说是什么纹身,若是落入下人口舌里,定会生出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