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云完全就是一个色宝宝。
很口是心非的那一种。
还很懒,就喜欢别人伺候他,伺候舒服了就哼哼唧唧的叫。
有点像品种高贵、性格矜持的美貌小猫。
不爱梳毛,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软肚皮,不讲礼貌地直接掏他的原始袋的话,生气的小猫立刻就会咬人蹬人了,很凶。
乍一看是只不爱别人对他动手动脚的小猫。
但如果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爽了,一点点从轻揉肉垫开始试探起,然后等他开始打小呼噜了再摸摸拿起梳子梳毛,他就不反抗了。
乖乖地躺平任梳,甚至自己摊开肚皮。
这样的一面,该不会有别人看过吧?
妒恨的岩浆在男人胸腔中壮大,烫得他不断吐出恶毒的话语:“他插过你吗?他插的有我插的爽吗?”
“你……!”夏时云白皙的肤色泛起薄怒,声音有些破碎。
男人像犯了什么吸人的瘾一样,高挺的鼻梁刮在青年温暖的侧颈上深深嗅闻。
夏时云洗过澡后的味道很好闻,是淡淡的白檀木香味和一点点润肤乳的奶香混合的气味,又淡雅又甜,好闻到余妄想直接把人掀翻开始不管不顾的疯。
但是不行,老婆会生气的……
生气可能就会不要他了。
这个念头像一把枷锁,始终悬在余妄的脖颈,给他套上止咬器。
但滔天的妒火仍然让他失去往日的沉稳,反正最不堪的样子都已经被夏时云见过了,余妄现在甚至感觉疯都带上了一点快敢。
是被老婆注视着丑态的快感。
被情欲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他、因妒火而变得狰狞的他……这些从不曾表露过的一面,突然得到了注视……
光是这样一想,余妄都快止不住快意的声音了。
他死死抱着夏时云的腰,不经同意就隔着衣服掐住一点,有技巧地折磨他。
夏时云将要骂出口的话又被干扰了,虾米一样地微微躬起肩背,惊叫一声。
火热的唇舌叼着耳肉,时轻时重地厮磨,滚烫阴鸷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竞争心:“他能像我这样让你舒服吗?……说话呀宝宝,你为什么不说话?”
夏时云蹙着眉头,眼底水雾一片,断断续续地骂他:“……你有毛病吧。”
想让他说话,能不能先把小动作停一下呢请问?
……而且这个不听话的狗,又只掐那一边!
强烈的对比让夏时云很不舒服,他甚至想让余妄滚出去,锁上门,自己偷偷蹭一下被忽视掉的那边。不患寡而患不均懂不懂?
余妄闷闷笑了两声,语气凉凉的:“坏宝宝,怎么骂人呢?”
夏时云眼角溢出泪,恼怒地侧过脸去:“你有意见?”
余妄狗一样的蹭他软滑的脸,低声:“宝宝再骂两句我听听?”
“……”夏时云被这种折磨式的绵长快意逼得一张脸俏生生的红,咬牙骂:“神……”
他张开口的间隙,男人就用手指夹住了他的舌。
余妄眼底闪着兴奋的光,显得他冷淡平静的面容有些诡异,粗砺的手指像火热的钳子,轻轻将恋人柔软的舌尖拖拽出来。
余妄含住那截红红的舌尖,温柔地吮,喝光了夏时云口中的清液,然后退出来抚摸他的唇角:“你这里,有别人这样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