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做了什么?居然可以让七月蝉在作的第一天就戛然而止了?
边月撇嘴,委屈巴巴地说,“再怎么说我也是王府半个主子,在自家院子里逛逛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需要。”秦之珩说得毋庸置疑。
“你……”
边月懒得跟他争执,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手掌,道,“难道我还能来下毒谋害亲夫吗?肯定是来找药材治伤的啊。”
秦之珩自动忽略掉她口无遮拦的用词。
不过她要是想做什么,昨晚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莫非,是太子那边是有更长远的计划?
秦之珩手指点了点刚才被打开的药箱抽屉,半点不信,“寒蟾的毒液,治伤?”
边月顿了顿,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自己大难不死,还无师自通了高医术的事情。
古代人大多迷信,如果她说自己生病期间做梦得到了仙人指点……边月心虚地瞧了瞧秦之珩抵在她眼前的指尖,他能信吗?
不,她想到了更保险的方法。
与其撒一个不靠谱的谎言,不如先蒙混过去。
“还有。”秦之珩再一次逼近,抬手就将烛台夺了去,“你袖口藏了什么?”
容不得她再犹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边月咬了咬牙,一声闷哼轻轻地从口中溢出来,好痛!……
容不得她再犹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边月咬了咬牙,一声闷哼轻轻地从口中溢出来,好痛!
只稍稍一用力,手掌心被粗略潦草包扎的白布上渗出了血痕。
她苍白的小脸再难以维持笑意,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的疼痛真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设定。
果然,秦之珩松开了手,即使他很确定自己很小心地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这不过是她逃避自己提问的耍的小手段。
边月的身体得到了自由,转身回眸,清澈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她……她刚刚是瞪了他一眼吗?
秦之珩看着小小的少女不似作假的怒容,嘴角带着忍痛的委屈,竟不自觉地生出几分愧疚。
搅和进皇宫斗争这一趟浑水里,就已经够可怜的了,她与太子的关系还未能明了,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太子的精明算计也未可知。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注定无法如愿。
两人对视良久,四周的空气都快被戳穿了。
边月深呼吸几口气,打破了尴尬紧张的寂静,踮起脚尖指了指药柜最上方的抽屉。
“搭把手?”
“……”
药浴室里的灯盏都被点亮,与昨夜一样。
炉子里咕噜咕噜冒泡,被捣碎的草药叠在一边。
边月坐在桌前,揭开轻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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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