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说话?嗯?”
他垂着头,滚烫的呼吸扑面而来,声音漫上喑哑。
我另一只手也被他捉住,不知怎么就变成双手被他压在上方墙上,一副予取予求的羞耻模样。
我知道他是宋氏家主,知道他18岁救宋家产业于水火,之后雷霆手段收复了整个宋家,坐上家主之位。
知道他19岁出国留学,把宋家产业逐渐转移到国外。
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我和他逐渐没了联系。
外人说宋氏一言堂,说他不近人情,说他资本运作时爹妈不认,说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只喜欢权力……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好说话?
我吞了口口水,在他眼中看见暗沉的情|欲,像黑云压顶,像巨浪滔天。
“没……没有。”
话音刚起,他忽地垂头,把我后面的话堵在嘴里。
他吻得很克制,仿佛手心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每每忍耐不住,就会唇贴着唇停下,只一下又一下啄着。
我不是没有感情的人。
那样一个站在权力顶端的人,会笑眯眯围上围裙,给我们一家三口洗手做羹汤;
会在院子里种上我喜欢的植物,布置成我喜欢的模样,陪我喝咖啡;
会不厌其烦陪孩子们玩耍,给他们讲故事,应他们所需冒充他们的爸爸……
他事事不言爱,事事皆是爱。
我开始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