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书叹口气“好吧好吧,我陪你玩会儿。”
他牵着穆程走到后园,拿起一根拴着羽毛的长杆,羽毛轻轻晃动,在穆程头上一点一点。
穆程抬头无语地看。
“不想玩羽毛了吗”季庭书看他神色,顺着他视线往上看看,“你又想上树吗”
他择了一个石凳坐下“那你上吧,别爬太高了。”说着吩咐下人准备好小鱼干。
他捏着一条鱼,递到穆程面前“啊”
穆程“”
系统忍不住笑“宿主,你还能装的下去吗”
刚开始是想逗逗他,中途看他把自己当猫哄,又想勾勾他,之后,还想听听他的心里话。
所以一直伪装到现在,但其实也就一夜加一个早上而已。
但穆程的确有点装不下去了。
他瞥了眼小鱼干,转身,负手而去。
季庭书晾在风里,眨眨眼。
还没来得及细思量,听有人禀
报,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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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是为那坠崖之事而来,默认了只有王妃接见,说皇上已命人查明,是锦王余党报复,槐王府的马夫是他们的人。
那马夫当场认罪,咬舌自尽,此事了结,皇帝表明会迅铲除其党羽,不再留一丝后患。
另为庆皇叔归来,加之小皇子生辰到了,宫中明日设宴,朝臣皆可携家眷入宫贺喜。
季庭书领旨谢恩,然而微微蹙眉,马夫在王府很多年了,要是眼线,真会一点痕迹不露吗
人走后,他去了一趟马厩,马夫已死,死无对证。
不管怎样,至少,王爷回到王府,那就是安全的,那所谓“余党”,只敢制造意外,不敢明目张胆。
季庭书略略放心,但还是命人多盯着王爷。
人走后他去找猫,找半天,现猫在自己的窝里睡。
又睡觉,他没好打扰,蹲在旁边守了很久,不见猫醒来,无端气闷,留了张纸条在猫爪旁边,闷闷不乐地离去。
入夜,他坐在后院的凉亭里,胳膊撑着头,眼巴巴看着花园那条路,那是从猫窝来这里的路。
他留的纸条约穆程晚上到这里来,俩人好好把话说清楚。
笔墨纸砚已经准备好了,厚厚一大叠宣纸。
月升,月又落,都过了子时了,猫还没来,他愤愤拉住一下人,对方说猫回他们的卧房睡了啊,好像还睡到了王爷的床上。
季庭书拍了一下桌子起身。
他想矜持和浪漫一下,约猫在花好月圆的地方相见。
却不想人直接回房睡觉了
那纸条不可能没看见吧
小猫咪哪里能留意到纸条,的确没看见。
卧房里,穆程摸着猫,左等右等,不见季庭书回来,一问下人,说是在后院。
小猫以前当人的时候习惯了在床上睡,今晚没有人搂它,它便又上床了,舔了会儿爪子,现在已经睡着了。
穆程将它放到床上,起身去后院。
季庭书拍完桌子准备回去,才刚动,忽听院外几声猫叫。
一长两短,这声音熟悉,季庭书惊愕回头。
那是之前燕南来找他时约定的暗号,难道说,燕南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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