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
“好。”身下人抿了抿嘴,“好。”
话落下,他忽被抱起。
穆程搂着他,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如若抱着珍爱的宝物。
卧室里,窗帘拉上,屋内落下一片昏暗。
夏日下午,小巷安静,空调吹着清凉的风,而屋内旖旎如春。
相拥的人动作停下后,都出了薄汗,一起去洗澡,洗完澡,又不自禁地到了床上。
年轻人虽然是初次,可不适感过后,就精力旺盛。
折腾两回,天已经黑了,他们下楼吃过饭,出门散散步,回到床上时,年轻的躯体又不安分起来。
穆程搂住他“不能来了,你会不舒服。”
“没事,我没有什么不适。”
“还是休息一下吧。”
骆然瘪瘪嘴,他脖颈,身前都是红痕,他把心口的痕迹亮出来“这么激烈,大叔你也不是坐怀不乱么,说什么要等我大学毕业,现在就把持不住啦”
穆程给他揉一揉红痕“我是没把持住。”
不揉还好,骆然咬了一下唇“那你再把持不住一回呗。”
“睡觉。”穆程这回决定坐怀不乱。
睡到半夜,身边人那磨磨蹭蹭不老实的毛病又出现了。
穆程转身,透过昏黄的床头灯,看见磨蹭的人睁着大眼睛,正看着他。
“没睡着,怎么也有这毛病”他笑。
“也,我以前睡觉很不老实吗”
“非常不老实。”
“就像这样”骆然在他怀里蹭蹭。
“是。”
“那你以前有反应没”怀里人昂起头。
穆程不说话。
“说嘛说嘛。”怀里人继续蹭。
穆程深吸一口气,按住他的身躯“别乱动。”
说罢,倾压而上。
骆然果然不乱动了,他被压着,想动也动不
了。
许久后,他的嗓子有点哑了,眼尾泛红,垂着泪喊“不要了,不要了。”
穆程抚着他的脸,温声笑“现在我可不会停。”
后半夜,骆然终于老实了。
只是没老实两天。
年轻人初尝,食髓知味,过一天就躁动得不行,恨不得天天黏在穆程身上。
穆程也有点无奈,想要的是你,可每次哭喊着说不要了的也是你。
这个假期,他们远程操控处理着公司事务,剩下的时间门,算一算,估摸有一大半在床上度过。
oo1有时候凑热闹,跑出来感慨一两句“宿主你体力真好啊。”
趁着空闲时候,穆程联系了一下周嵘的前妻,那位齐小姐。
虽然周嵘那天被揍得爬不起来,保证说再也不来纠缠了,但穆程并不想让他往后那么好过。
没错,他记仇。
设想一下,如果他打不过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被抓了关进小黑屋
再想一下,如果他反应不快,骆然有可能就挨了棍子。
再往前,他是原主死去的直接原因,通过周围邻居与店里学生们的印象提取可以看出,原主是个很温和,很热爱生活的人。
齐家被上门女婿骗光了家产,一家人又被扫地出门,齐小姐如今和父母无依无靠,他们诚然对周嵘恨得牙痒痒,可是却没本事奈他如何。
穆程帮助他们步步为营,瓦解掉周嵘的心腹,拿回话语权,重新掌控集团核心,再到完全夺回资产。
没多久,他们的境遇就换了天地,齐小姐重回集团,手握职权,指控周嵘所作所为,当场把他赶了出去。
据齐小姐后来跟穆程联系所言,当时,周嵘还跪地恳求,说一直对她情根深种,请她再给一次机会。
齐小姐在通话中嗤笑“我要再上他一次当,就是傻瓜,连我自己都要鄙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