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西一把甩开郁执手臂,几乎是弹射而起,这个beta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还有你说话也太粗鲁了吧!”
他算是现了beta瞧着矜贵优雅,在这方面的用词却格外直白,格外的糙。
他到底在用那张漂亮的嘴说什么鬼东西!
相比于a1pha的大反应,郁执始终一种置身事外的观察姿态,像是在面对什么研究对象,他只需要投下所需要的东西,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着对方自己产生变化。
他再从观察中得出结论。
池砚西焦躁的来回踱步,自言自语着:“我想让你……”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可是a1pha!”
郁执明明什么都没说,池砚西已经先一步反驳,他停下,以俯视的姿态向床上的beta投去视线:“别说你那个什么a1pha是被beta甘的,就算有也不是我,我池砚西是绝对不会!不想!不要!不可能!”
斩钉截铁。
就差一口唾沫一个钉了。
太过激动,池砚西说完这一大通话喘了起来,桃花眼瞪着郁执,大有一种你敢否定我,我就扑过去咬你的架势。
郁执依旧气定神闲,甚至还捻着一缕垂在身前的梢把玩,银色长在白皙手指上绕啊绕,在审讯人时有这样一个规律,对方越歇斯底里大吼大叫的否认,就说明对方越心虚。
作为审讯者只需要适当的投出诱饵。
“所以你一次次对我起来是?”
“是病!”
“我有病!”
这三个字愣是让池砚西说出自豪感,他还叉腰,挺胸又抬头的:“不是给你过我的检查报告。”
眼珠一晃重新瞧见郁执手臂上还没处理完的伤口,犹豫了瞬后还是走了过去,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一边向伤口洒去一边说道:“看来你是看不懂,那我就给你解释一下,我之所以会生那种情况……”
提起来还是难免尴尬。
“那是因为我的腺体还没育完全。”他把药粉放回去拿出医用绷带,把郁执的手往过拽了拽,仔细认真地缠上去,“导致我信息素有些紊乱从而影响身体变化,并不是我对你有那种想法。”
他掀起眼皮,眼神略带挑衅:“做人可不能太自信。”
哈!
终于教训到郁执了!
爽翻!
手上干脆利落的把绷带系了个蝴蝶结。
郁执并没计较a1pha的嘲讽,收回手臂,伤口处理的倒是漂亮,说话不耽误干活这是一个优点,不过他已经找到了突破口:“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针对我,而是对任何人都可能。”
池砚西默了瞬,直觉告诉他这句话有些不大对劲,说得他像个变态一样,但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是,没错。”
“证明给我看。”
郁执无视呆若木鸡的a1pha:“证明给我看你的确像你说的那样,你的病的确如此。”
“就叫沈嘉一过来吧,他也是个beta。”郁执把捏着的那缕头甩到身后,手从池砚西身前伸过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