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嘀咕:“你这样会生病的,不过没关系,你生病我会照顾你的。”
抱着郁执的手又紧了紧:“你开心就好。”
郁执睁开眼睛,太过陌生的一句话,身后的人像是一个火炉缘缘不断的传递来温暖,他很冷,冷到需要汲取更多的温暖,他才能在这个初雪之夜活下去,
他虽然总是会想死。
但他这半生都在为活下去而拼命。
郁执猛地回身,黑暗中野兽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钳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池砚西的下巴,强势吻了上去。
生疏,生涩,生猛。
唇舌不过几次纠缠就多了一抹血腥味,是他不注意咬破了池砚西的舌,但这个吻并没有停止。
他吞食池砚西温热的血液,掠夺他口腔的空气,纠缠着他受伤的舌进到自己嘴里——来温暖他。
池砚西吃痛皱眉,不过并没有推开郁执,而是努力配合着这个血腥的吻,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让他的手攀上郁执的肩,a1pha的本能让他不禁摩挲起郁执脖颈,那里并没有可以让他咬破,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的腺体。
他只能忍,忍得他自己的腺体滚滚烫,威士忌的气味不断涌出。
床虽然不小,但是他们两个将近19o的滚在一起,也稍显拥挤。
beta将a1pha牢牢压制。
背后的长被a1pha不小心抓住几缕,窒息的难受让池砚西不受控地推了下郁执,这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
郁执浅而清冷的眼珠瞧着难受的a1pha,如果他死掉,身体会变得冰冷再也无法释放出一丝暖意,而池砚西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郁执这才结束这个掠夺的吻。
分开时,拉出一道血线。
崩断。
池砚西剧烈的呼吸着,嘴唇红肿,不止舌头破了就连嘴角也破了,喘着粗气看向郁执,他还以为自己真要死掉了。
他龇牙舔了下唇角,年轻a1pha勾出一抹笑:“你吻技真烂。”
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可a1pha的笑容好像有什么魔力,让郁执在这抹笑中冷静了不少,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也挺无语的。
他倒了回去。
池砚西凑上来,两人脸对着脸:“不亲了?再亲亲呗,亲个1oo块钱的。”
郁执没搭理他。
池砚西就自顾自的亲了上去,郁执没躲,池砚西就愈大胆,咬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视线纠缠,郁执懒懒的配合着他,身体里的的冷意被慢慢驱逐,温暖从心脏的位置向外蔓延。
有一种喝了酒后,升起的那种温暖感。
他觉得那酒应该是威士忌。
漫长的接吻,亲来又亲去,池砚西仿佛永远都不会腻。
等他投入的亲了半天忽然意识到郁执好半天没回应他了,这也太懈怠了,他不允许,会显得他吻技很差勾不起人的兴致。
抬眼,就见郁执闭上了眼睛,乖乖的,很安静。
“郁执?”
郁执睡着了,在有另一个人在他旁边,在他床上时,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没有任何防范,没有任何警惕。
甚至看上去睡得还很安稳。
确认郁执睡着后,池砚西小心翼翼的躺好,手臂一伸把郁执搂进怀里,紧紧抱住,盯着看了看后温柔的亲了下郁执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