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说傻话。”
池砚西在看到郁执的表情时心就凉了半截,他的表情是那种听到可笑的话的样子,而他的回答更是将他打碎。
干巴巴的开口:“哦。”
郁执不理解池砚西又在想什么,更何况红姐也不让他回三角洲,他现在的状况不就是留在这里做他的保镖,还有他自己不也说过要和他偷情,不就是不想他们之间的事情被红姐知道,被其他人知道。
客观上来说,一切不都在按照他的意愿展和进行。
花洒下的人摇了摇头,总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他从卫生间出来,池砚西已经拿着吹风筒等着他了,笑眯眯的,仿佛之前那一点落寞是他的幻觉。
“坐,我给你吹头。”
池砚西拍了下床边,他则借机上了床。
郁执没说什么,不过走过去前他悄无声息的提了口气,他知道池砚西没有伤害他的打算和意图,不过要让自己处在非常适合被刺杀的距离和状态中……
他点燃了根烟。
池砚西深深看了他手里的烟一眼。
郁执抽了半截才说服自己僵硬地坐下,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之前戴过,差点刺到高宇的那枚。
他看了眼戒指。
池砚西打开吹风筒前说了句:“要是烫,你就吱声。”
郁执的头到背部中间位置,很长,池砚西觉得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长,拿起一绺,银色的,像是落了月光的湖面,好奇郁执留长头的契机是什么?
开得柔风,并不强势,不会把郁执的头吹乱还能延长他给郁执吹头的时间。
郁执渐渐闭上眼睛,温热的风,力度适中的手在头上抓来抓去,很舒服,让人想要睡觉。
时间慢慢过去。
头逐渐吹干变得十分松散,池砚西的视线落在郁执脖颈的伤疤上,他之前就注意过。
抓了一大把头抬起,再一边吹风一边抖搂着松开。
他试探着叫了声:“郁执?”
郁执鸦羽般的眼睫抬了下,没睁开,也没回话,像是经历了一场舒服的按摩,让他有些沉浸不想开口。
池砚西又偏头瞄了郁执一眼,见他像是有点要睡着的样子,偷偷退回去,故意抓了一把头在风筒前呼呼的吹,梢不停扫过那修长的脖颈,他慢慢低头靠近,小心又小心的吻上那块伤疤。
郁执极其突兀地睁开眼睛。
下一秒,池砚西已经被他压倒,吹风机掉到了床下。
池砚西:“我我我我……”
郁执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唇,脑袋被暖风吹得太舒服,他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我我……我亲了你一下。”池砚西没有底气。
郁执蹙眉,无法理解。
他是beta,脖颈可是没有腺体的,为什么要亲?
“喜欢到处情,还喜欢到处乱亲。”他哼了声,掐着池砚西脖颈的手向上按住他的唇。
“你到底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