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彤将凌槐绿给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注意一下李小梅,那就是个没脸没皮的狗皮膏药,小心被她给缠上,甩都甩不掉!”
凌槐绿不解:“她干啥缠着我们呀?”
裴观臣无论是外形还是潜力,确实都很优秀。
但他再好,他也结婚了呀。
严彤哼了一声:“你是不晓得她们母女这样的人,当初就被老太太给教坏了,只要见着那条件好的,不管不顾就缠了上去。
你当为啥那边大姑父,一把年纪非要跟她离婚不?”
“为啥?”凌槐绿对这事也是挺好奇的很,毕竟这年代,基本上只有丧偶没离婚一说。
严琼芳再不着调,跟那边也结婚几十年了,老大老二两个闺女都结婚有孩子了,这个年纪,咋说也不会闹到离婚这地步。
严彤瞥了眼远处跟人诉苦的严琼芳,低声道:“她家大女婿老实本分,她一直不怎么看得上,我那大表姐孩子都生两个了,夫妻关系也还算和睦。
就这样的,她居然还撺掇大表姐离婚,去跟一个有钱的煤老板,你说说,这是当妈的该干的事不?
大表姐不同意,她私下把人叫到家里,还给大表姐放了安眠药,想生米煮成熟饭,大表姐也就没退路了。
这事被大姑父给撞见了,当时就把她给打了,大表姐清醒后,也跟她断了母女关系!”
严琼芳被打之后,又被婆家逼着离婚,带着李小梅回老家。
她自己干了蠢事,不敢叫人知道,还到处造谣说,李家那头因为她没给生儿子,容不下她和闺女,一把年纪将她给撵回了老家。
“你说说,李家大姑父要是真因为她生不出儿子,早十几年就跟她离婚了,至于等到现在,儿女都成家了,才跟她离婚?
说那话,也就是给自己找个光生点的理由罢了,只是有些事,她以为自己藏着掖着就没人知道,不晓得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凌槐绿咂舌,她就说嘛,要离婚早该离了,都这个岁数了,怎么才说离婚的事,原来这里头还有这么些事。
没了徐丽君,严琼芳母女也不敢作妖了,晚上那顿饭,两家人一起还算和谐。
临走时,徐国震叫住凌槐绿:“孩子,外公看得出来,你跟观臣感情很是要好,夫妻俩也算是从苦难之时,相互扶持一路走过来的。
你呀,平日里多劝劝观臣,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亲生父亲,父子俩跟陌生人一样,相互不来往,这传出去也不好听,将来也不利于他的前程!”
凌槐绿恭敬道:“外公,人和人之间也讲究一个缘法,我会尽量劝他的!”
至于裴观臣乐不乐意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不知是遇着裴正昌和徐丽君这对父母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裴观臣心情不是很美丽。
这种不美丽,回到家后转换成了另一种炙热的情感宣泄。
“唔~”凌槐绿趴在枕头上,一动也不想动,黑如海藻蜿蜒散落,光洁的肩头,红痕暧昧。
“哥,我想睡了,明天。。。。明天还要去青阳!”
裴观臣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亲吻着她的颈窝:“小绿,曾经我也想过,如果我们有个孩子,她一定会拥有我们彼此最美好的品质。
可一见到那两人,我就会不自觉想起,基因这个东西,是会传承的。
或许,就在某个特质上,完美复刻了他们的基因,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原本很疲惫的凌槐绿,瞬间清醒过来,翻身捧着他的脸;
“基因传承不可否认,但后天环境也很重要啊,你为什么总是用这样一种悲观态度,去想我们的将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