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就看到一顆幽怨的西瓜。
李秋詞思量片刻,難道還在喬氣?
許嘉羿沒講話,默默換好衣服,表情嚴肅。
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李秋詞自發給他打領帶,許嘉羿微微抬著下巴,蔑視他。
李秋詞:……ch?
這又是鬧哪樣?
李秋詞試探著摸摸他的下巴,擼他家的大貓。
大貓沒有反抗,依舊蔑視他。
呃……ch這個討好不得勁兒?
「不是要應酬嘛,我們現在就去?」
「你很迫不及待嗎?」
李秋詞偷瞄,發現公主又噘嘴了。
在鬧彆扭。
可他又做錯了什麼來著?
他真的做錯了什麼……ch?
哦不,公主噘嘴還有一種可能,不是生氣,是索吻。
於是李部長成功會錯意,很直接地啄了他一口。
是的,啄,啄木鳥的啄。
許嘉弈明顯一愣,臉上的嚴肅僵住了,看起來呆呆的,傻傻的。
薄紅悄悄爬上臉頰,他故作冷淡地撇過臉,實則嘴角真的很難壓。
煩死了,他還在生氣呢!幹什麼突然這樣來一下!
他的場子沒了!
許嘉弈轉過身,兀自對鏡整理衣著。
他沒能彆扭多久,就被李秋詞給哄好了,連自己為什麼生氣都忘了。
兩人高高興興地來到碼頭,恰好遇到許唯臣和魏燃。
許嘉弈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滿臉不快,拉著李秋詞離魏燃遠一點。
李秋詞:???
許唯臣:。。。。。。
魏燃仿佛沒看見許嘉弈的舉動,依舊笑眯眯地跟他們打招呼,心情很好的樣子。
許嘉弈滿不在意地跟他握握手,當著他的面擦手,將紙巾丟進垃圾桶。
魏燃根本不跟這個幼稚鬼計較,倒是李秋詞帶著歉意地沖他笑笑。
魏燃保持微笑,盯了李秋詞不到三秒,就被許嘉弈擋住了。
小氣鬼。
許唯臣拽走了魏燃,兩人走在前面,許嘉弈又喬氣了,悶悶不樂地走在後面。
「怎麼回事啊?你自從想起一些過去之後,每次見到那個人,就很不高興。」
李秋詞看著魏燃的背影,他直覺這個人很危險,但並不覺得厭煩。
「從小就老是和他一個組,經常被人拉出來比。」
許嘉弈小的時候頑皮,成績沒有魏燃好,被人取笑過一段時間。
後來阮清發現他們實在不對付,才給許嘉弈轉了學校。
聽到許嘉弈的嘀咕,魏燃轉過頭,「所以一直嫉妒我?」
「我根本就不想跟你這樣的人比,遇到你就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