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当场笑的人不是他一个,其他院的年轻人笑的很多。
秦淮茹则看着平板车上奄奄一息的贾张氏和贾东旭哭声唤道:“妈、东旭,你们怎么样了?”
许大茂故意大声道:“秦姐,您抱孩子离远点,忒脏了。”
贾东旭气的都吐了,真吐了!
不过吐出来的东西……让周围看热闹的都哕了起来。
“柱子呢?”
中海忽然沉声问道。
他还指望傻柱帮忙给他和贾东旭洗一洗。
李源呵呵笑道:“一大爷,柱子哥今儿帮我做饭,我没让他来。我哥他们快来了,再不做好饭就来不及了。”
中海闻言一阵气闷,道:“那行吧,柱子没来,李源你在也行。你是干部,又是街道刚表扬的优秀青年。今儿出了这么场事,还得劳烦你……”
不等他说完,李源大声笑道:“一大爷,这还用您说?我家里已经给你们煮上药了,我回去再添些药材,继续煎一会儿就成了。您放心,一准让你们出不了事。今儿不吃药可不成,忒脏,要生大病。
我还让院里二大妈、三大妈、许婶儿她们都烧了热水,一会儿回去你们自己冲个澡,好好洗洗。洗好了吃了药,睡一觉就没大事了。”
又对平板车上的贾东旭道:“东旭、贾大妈,都别躺着了,你们要活动活动。躺着的话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沉淀到耳朵里、胃里,那就麻烦了。快起来回去洗干净了,赶紧吃药催吐。拖的时间越久,越难治。”
转过头再对刚准备开口的中海道:“一大爷,您别多说了,快回去洗了您先喝,喝了再说其他。”
刘光齐也坏,笑道:“源子还是尊敬一大爷,他就熬了一锅药,让一大爷先喝……贾大妈,您慢一些一会儿可就没份儿了。”
嘿,这话还真管用。
本来躺在平板车上哼哼唧唧的贾张氏,居然就坐了起来,然后扭着腰往四合院里跑起来。
一路上,伴随着屎尿印记……
围观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即轰然大笑起来。
贾东旭也强撑着站了起来,他红着眼看向李源等人,最后目光落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身上,眼神看着想要吃人。
不过好歹知道这是他儿子,不能让外人看笑话,没当场作。
掉下茅坑前,他听到有人怒吼棒梗,好像是许大茂。
但现在扯这事,只能让人看笑话。
外院的人散了,李源正巧看到巷子口出现了一驾马车,“哟”了声,道:“你们先进去,我哥他们来了,我去迎迎。”
本来还准备搀扶贾东旭进四合院的众人又停了下来,站在大门口方向看去。
好家伙,来了五条黑壮大汉啊!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七哥!”
李源迎上前笑呵呵叫道。
别瞧眼五位哥哥村里村气的,可在秦家庄一人有一片占不小的宅基。
秦家庄在东直门外二十里处,四十年后的五环内,正经京城有钱人!
李家老大李池都三十五了,再加上常年务农,和李源站一起说是两辈人都不算过。
他也的确有长兄如父的觉悟,打量了李源一番,道:“还行,不算瘦,往后还得多吃点。”
李源笑眯眯点头应下,老二李江脾气要火爆的多,点了点李源道:“你啊,胆子太大了你!”
李源不解,老三李河乐道:“你借了好几百块钱买房子,连饭都吃不起了,现在秦家庄都在笑话咱家呢,说咱家打肿脸充胖子。”
老七给李源使了个眼色,李源会意,这必是便宜老子李桂的主意,用这个法子,多筹些粮,多转移些粮。
老四李湖乐呵呵道:“老幺,成干部了?行啊!咋没穿四个兜的马裤呢啊?”
老大李池沉声道:“老幺每个月工资大半补贴家里,你说他咋不穿马裤呢?行了先别废话,把东西放下。赶紧干活,晚上早点回去。”
马车上摞着七八个麻袋,还有一些铁锹、铁镐等工具。
李源引着几个哥哥向前,许大茂最会来事,自己跑过来跟着叫人:“哎哟,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七哥,您几位好。我叫许大茂,是源子在我们大院儿最好的哥们儿。今儿弄了些酒菜,就等几位哥哥来呢。”
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往后和人茬架,能不能请来这几头黑农民,跟牲口似的,看起来太壮了!
李源见几个哥哥看向他,点了点头道:“我和大茂哥关系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