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抿着嘴,低垂着眼眸。
“亲一个”秦子业低沉沙哑道。
容柒乖乖地转过身来,一抬眸就是秦子业放大的俊脸,一个带着青涩,野性又有点小心翼翼吻上了容柒。
秦子业没有多大的技巧,可是仅仅是秦子业本身就让容柒很情动。
他被秦子业青涩的吻,弄得双腿软,面上带着红。
“秦子业早点回来。”容柒露出一双雾气氲氤的眸子,轻声道。
“嗯。”秦子业搂着容柒瓮声瓮气,耳尖着红。
半夜里,容柒睡得正熟,秦子业看看天色,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给自己穿了一身便服,他蹲在床边看着容柒安静的侧脸。
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容柒的额头,秦子业把自己象征着身份的玉佩放在容柒的枕边。
那是皇室子弟独有的玉佩,从出生到死亡只有一块,不可复制,象征
着权力和地位。
秦子业背着包袱,从春意院离开。
容柒睁开眼睛,他手上捏紧了自己枕边的玉佩。
“世子爷,将士们集合完毕”江生穿着一身盔甲,抱拳恭敬道。
秦子业昨日打定主意在半夜走,这样京城的人少,也不易打扰百姓的生活。
秦子业脑海里闪过容柒的脸。
战原虽然昨日被江生否认了主帅和副帅的称呼,眼里还是带着激动和新鲜。
“走吧。”秦子业骑着长安下令。
两千多人正式向着东义岭进军,战原落后秦子业一步,他扭过头去看在左边带着战字的旗帜,战原的眼眶热了热。
江生同样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一副昂挺胸的样子,心中也燃起了战意。
天上楼顶楼可以看尽长安街,包括隐隐的一道城门。
白无衣轻声一笑。
在秦子业离京后,科举考试中的会试也开始了。谢耀在安阳侯府吃好住好,他坐上马车,神色淡然。
唐朔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走进了考场。
苏柏看到人群中的苏农也一往无前的踏进了考场。
容柒在侯府看着账本,这里是幽州那边的产业。容柒早在秦子业决定攻打东义岭的时候就向东义岭那边传信,让那边的人尽力配合。
容柒手上拿着秦子业的玉佩,这块玉佩并不仅仅只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那么简单。
想到在梦里的场景,容柒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
庆国在皇室这方面做的事总是比较多。
秦子业带着人连夜赶路,等到了驿站,驿站中的人还不至于得罪秦子业,只是态度有些轻慢。
“我等下作弄一下那个狗官。”战原咬着干粮,嚷嚷道。
秦子业提起手边的弓箭,笑了笑,对着驿站官员射出一箭。
“啊”
长箭刺穿了官员的头冠,插在上面,官员吓白了脸,哆哆嗦嗦跪下求饶。
“安分点,我脾气不太好。嗯”秦子业低沉道,狭长的眼眸落在驿站官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