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鼠得以喘息,不敢停留的逃了。
“老婆,你千万不能出事。”
郁烬紧握着云芙的手,把吸出的黑血吐掉,血顺着他的唇角流落,也没空拭去。
可能是有信任的人在,云芙又累又疼,她晕了过去。
郁烬咬破自已的唇,捏着云芙的下巴,把血渡给她。
他的血也有毒,可以以毒攻毒,旁人根本受不住,但云芙可以很好适应。
尝到口中的甜腥味,云芙咳了一声,刹那间,身体失去的力气恢复如初,她没睁开眼,遵从本能的吮吸着。
郁烬提着的心安了大半,他任由云芙亲他咬他,差不多了后,才宠溺的拍拍她后背。
“老婆,不能再喝了,你承受不住。”
听到他的声音,云芙慢慢掀开眼缝,明白过来自已在干嘛,她连忙松开了手。
“老鼠呢?”
云芙抬头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
郁烬眸子暗了暗:“让它逃了,不过你放心,下次再遇见,它不敢对你动手了。”
他的血在云芙体内,会让巨鼠感到恐惧。
云芙瞅着郁烬破破烂烂的嘴巴,又摸了摸自已的唇角:“你这是……被我咬的?”
“昂。”
郁烬揉了揉云芙脑袋,把自已的大衣脱下来披给她,“怎么办啊,我变丑了,你会不会嫌弃?”
云芙:“你在说什么话?”
郁烬见她神情认真,刚想说自已是在开玩笑,别放在心上。
云芙道:“我会对你负全责的。”
郁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了一下。
“思礼,你怎么还不进来?”
内屋的老太太又在喊郁烬。
郁烬神情一禀:“巨鼠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我去杀了她?”
“不行。”云芙摇头,“套她的话,得问些线索出来。”
于是,她和郁烬一起进了内屋。
-
祠堂。
惊钰打了个哈欠。
她无聊的要死。
知道鬼不会出现,她准备养精蓄锐睡了。
“沈厉。”
惊钰懒懒的撑着下巴,“你变回原形吧。”
沈厉唔了一声,听话的变回了黑蛇,只是他没有刻意缩小身形,用的是他本来模样。
如果此时有人在窗外窥探一眼的话,一定会被吓晕过去。
祠堂并不小,却差点装不下他。
他缓缓爬动,把惊钰托举环绕住。
惊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眯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