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被人利用,自身难保反而还在为秦泽野说话,我看她家老坟指定是让人掀了,才会让她脑子这么不灵光。
此时,秦泽野手术室外面的紧急红灯一直都没有熄灭,如同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危在旦夕。
如同走在钢丝绳上面的表演者,时刻都有可能落入深渊。
当然,表演者是秦泽野,我则是坐在下面,等着看他摔死的那个人。
我撇撇嘴,在手术室门外坐下。
在家喝了好几杯香槟,可惜还是来早了。
不过是一个小器官的手术而已,至于做这么长时间吗?
我揉了揉有些紧的太阳穴,看着医院的地板呆。
外人看来,此时的我倒真有点像是为秦泽野着急的模样,殊不知,我百无聊赖到都开始细数秦泽野的那些风流韵事。
方才的那个脑子不好使的秘书,已经属于秦泽野的过去式了。
我之所以那么轻而易举的放她离开,也是因为我知道,拿捏她没用。
真正站在秦泽野心尖尖上的,另有其人。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现秦泽野用我们夫妻私人账户里的钱,买了郊区的一栋豪华别墅。
原本我以为这是他为了我准备的惊喜。
结果等我到了那里以后才现,别墅早就有属于它的女主人了。
这间别墅位于风景最好的山顶处,几米高的特殊定制落地窗,让住在里面的人于黑夜的时候可以俯视整个城市的夜景。
这样的地方是我童年时候的梦想,幻想之屋。
可我的美梦,却被秦泽野拱手送给了别人。
那天傍晚,天色微微暗淡,我开车到别墅外,刚好看到了落地窗前拥吻的两个人。
秦泽野一身西装,很明显是上班上到一半就过来的样子。
而那个女人,为了不让她逃跑,秦泽野不让她穿鞋穿袜子,一双赤裸的白色小脚格外显眼。
她的皮肤很白,搭上一身黑色的基础款连衣裙,以及那一头黑色的秀,显得她格外迷人。
拥吻到一半,那女人推开了秦泽野,从嘴形和脸上的表情来看,他们似乎是在吵架。
我之前从来不敢和秦泽野吵架,我怕一旦我吵架了,他就不爱我了。
可是这个女人却敢不光吵架,还用拳头砸在秦泽野身上。
可是因为她的拳头小,力气也不大,这样的打闹反而更像是情趣。
秦泽野被她打着,看着她的眼神却更加的含情脉脉。
我看到秦泽野的嘴形了,他对着她说了一句:我爱你。
这个女人真好命。
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我想要的梦幻之家,就算是被人软禁在这里,也能不费吹灰之力高枕无忧。
最关键的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在我看来,竟然有一种畸形的温情。
拥抱、亲吻、争吵过后带着怒意的一句我爱你,这是我贫瘠的大脑所想不出来的浪漫。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秦泽野将她双手钳制住反绑在身后,然后把她整个人往玻璃上一推,她的脸直接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是被强入,但她似乎早已经习惯秦泽野的行为,反倒是对窗户外的我更为好奇。
她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对上后,朝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居高临下的用看废物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她用嘴形说了一句。
‘又见面了,垃圾。’
在这一瞬间,我不知道是被强入的她更为痛苦,还是此时的我更为痛苦。
如果说凡事都有两面的话,那么人有美梦就一定也会有噩梦。
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噩梦。
她叫柳娇影,是我上学时候最害怕遇到的人,是我的噩梦。
我恨她。
我恨柳娇影。
也恨让我看到柳娇影的秦泽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