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东冷眼扫了那群人一眼,唇角很轻佻地向上勾起,又极速向下落下:“哦?我什么时候是你哥了?”
“我只有魏韵雪一个弟弟,别乱攀关系。”
傅郴行悻悻点了两下头,自觉跟在了魏晓东身后。
如果想和魏韵雪在一起,肯定要过魏晓东这一关,谁不知道魏晓东把魏韵雪当眼珠子一样疼。
而那边原本吵吵闹闹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一个个像鹌鹑一样看着像这边走来的魏晓东。
“起开。”魏晓东连停都没停,径直走向休息室。
郑强还是拦了一下说:“邢二爷说了,不让进去。”
魏晓东嗤笑了一声,方才正眼看了一眼郑强问了一句:“二爷的人?”
郑强还没回答就被魏晓东一脚踹开了,魏晓东皮笑肉不笑:“我管你二爷三爷还是四爷的人,敢肖想我的弟弟,你们也配!”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里,魏韵雪一会儿让邢之庭重一点,一会儿让邢之庭轻一点,难伺候得紧。
邢之庭真正碰到的时候像疯了一样,魏韵雪抓着邢之庭的头发往后拽,但疯狗就是不听话,一直往前去。
魏韵雪的脚尖绷直了,就算他难以抑制地喘着气,小腿都在发着抖,但他的脸沉着,仿佛永远不会让自己落入下风。
最后魏韵雪受不住地抓起桌台上的花瓶砸到了某个修勾的脸上。
花瓶是瓷的,四分五裂的碎片一部分落到了地上,一部分嵌到了邢之庭的肉里。
丝毫没有收力,鲜血顺着邢之庭的颅顶流了下来,邢之庭吃痛地往后退了一下,终于对上魏韵雪不含情绪的眼睛,陡然泄了气,恋恋不舍地在魏韵雪脚踝处留了一个印记。
魏韵雪没忍住又踹了他一脚,但邢之庭还是坚定地把魏韵雪从台子上面抱了下来。
他的大腿根部被台面给磨红了,邢之庭的眼皮略微垂着,掩盖住了他眸子里的情绪,他又凑上前去帮魏韵雪轻轻地吹。
细微的风带着热气和若有若无的酥麻感。
这简直比刚才那些疯狂的事要恐怖,魏韵雪打了个激灵,有些不摸不透下一步要怎么做。
好在邢之庭没有重复方才的举动,帮魏韵雪吹吹后,找了个绵软的料子给魏韵雪绑住刚刚磨红的地方。
邢之庭把魏韵雪的衣服穿好了,才着手弄自己凌乱的衣服。
魏韵雪坐在软椅,看秀一眼看着邢之庭穿衣服,邢之庭和魏韵雪的肤色差距很大,一个是久经风霜的暗色皮肤,一个是养在温室里的亮色皮肤。
魏韵雪向邢之庭勾勾手指,现在邢之庭又恢复到平常冷静自持的姿态了,仿佛刚刚那个追着人要的疯犬不是他一样。
邢之庭走了过来,他的身形高挑,五官有着扎眼的英俊,魏韵雪砸吧砸吧嘴心想,如果不是邢之庭非死不可,他养个这么听话的小狗也挺好的。
最起码看着挺养眼的。
不过,有些时候稍微有些疯,这样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