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太心有余悸,“阿衍侥幸捡回一条命,只是嘴烂了,如今还在医院躺着。”
说完,她顺势打出一张牌。
楚伯承喊碰,姜止摸牌的手,缩了回去。
他同时丢出一张牌,干燥宽厚的手,剐蹭过姜止的小臂。
灼灼的,让姜止心尖一颤。
她抖着手,伸胳膊摸牌。
听到楚伯承沉沉的嗓音传来,“高二公子和阿止情投意合,又喜事在即,我当兄长的,该去医院探望。”
姜止浑身凉飕飕的。
她心不在焉,碰倒一张牌。
楚伯承偏头,身体往她方向倾斜。
他唇间的清苦香,热热的,搔刮在姜止脸上,“我的牌,在阿止这。”
说完,他腿也顺势碰过来。
军裤布料粗糙坚硬,隔着姜止单薄的玻璃丝袜,蹭了两下。
姜止想到昨天第二次在浴室的时候。
她身上衣服没褪干净,小衫被汗水打湿,贴服在脊骨上。
他在后面拿着花洒,用水一点点打湿她的衣服。
宽厚的手,又顺着她小腹,慢慢拨开她和布料的粘连。
层层拨开的挑逗感。
她耳廓被他唇瓣轻轻含着,“身上全湿了,分不清哪里最湿。”
姜止难受又难耐。
当时,他也是用军裤剐蹭,让她发疯。
姜止头皮发麻,悄悄缩回腿。
不管他有意无意,他实在太大胆了。
凑这么近…
姜止看了沈玥一眼。
沈玥一整天都在发愣,现在也没注意到他们。
姜止在桌子底下踩了楚伯承一下脚。
楚伯承若无其事撤回去。
这时,沈玥想插话,又被高太太截胡。
高太太故意喂牌给楚伯承,笑道:“少帅客气了,其实我有一件事想求少帅。”
楚伯承没理那张牌,随手摸了一张,“高太太请讲。”
“阿衍的事,能不能劳烦少帅?”高太太呼吸无意识慢了,小心翼翼看着楚伯承。
楚伯承丢出一张牌。
正是姜止缺的,她手一推,麻将亮在桌子上,清一色。
三家给她钱,姜止赢不少,眼睛悄悄亮了。
楚伯承唇瓣微勾,推散了牌,回应着高太太,“警备厅会查,这事不归我管。”
当众丢人
早年楚家进驻洛川城,那些陪楚督军打下基业的亲信,仗着有功劳,为非作歹。
军队上层包庇纵容当保护伞,中层占民田贪军饷,下层欺男霸女、烧杀抢掠。
整个洛川城乌烟瘴气。
直到楚伯承打仗回来,这种情况才得到改善。
当时他才二十六。
年纪轻轻,手段狠辣高明,将一群老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