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鼓動的心跳在浮沉,撞得胸口滾燙。
看不見的暗夜裡,他黑曜的眸子像是獅子在緩緩甦醒,「你還想做什麼不可言說的事?」
「那種。」
「哪種?」
「這種……」姜也猛然用力把他壓坐下去,欺身而上,情難自禁吻上他的唇,「所以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故意想讓花姨來,就是不想讓我接近你。」
無法避開的責任,就在中間隔一道屏障。
他真是,費盡心思。
許溫延的手按在她的腰窩處,低沉的嗓音似嘲似笑,「挺有自知之明。」
還有理了?
姜也眼底划過一絲惱意,妖冶般的塌下腰。
無限接近的距離。
她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經絡在噴張跳動,迸發的費洛蒙氣息隨著淡淡的風鑽進她體內,是清爽的鈴蘭花香。
「我有自知之明,那你有嗎?」
妖精般的女人湊近他的耳邊低語,話落舌尖輕輕從耳後掃過,「你明明想我得要死,還憋著一副清高樣,怎麼這麼……悶騷?」
次次都是她在逼良為娼。
結果都是他經久不息。
許溫延握在腰上的手陡然收緊,隱忍和暗啞裹著寒霜,「你這張嘴,真的是欠收拾!」
他把這當成一種懲罰,每次都是發了狠的吻她。
姜也幾乎貼在他身上,雙方對彼此的反應都瞭然於心。
男人拖著她的臀部,起身。
她勾著他的腰,極盡纏綿,唇齒交融。
「啪」的一聲。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姜也眯起眼睛,下意識的伸手去擋,男人鬆手,她就掉在地上。
他深淵般的眸里撲朔迷離,呼吸有些不穩,低音沉沉,「花姨是從小照顧我的人,後來回了鄉下,前不久我才找到她,你現在還在長身體,老是在外面吃飯不好。」
姜也還有點懵,只反應過來那句「還在長身體」。
她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大小適宜的胸部。
「我……?長身體?」
許溫延眉心跳了跳,低吼:「現在滾上去睡覺!」
姜也臉皮厚的湊過去,「再親最後一下我就……」
她沒有親到。
額頭被男人的手指抵著,似乎已經忍到了極點,帶著嗓子裡都能冒出冰渣的寒意:「再胡鬧,信不信我打開窗戶把你丟出去?!」
「……哥哥晚安。」
這次沒有一句廢話。
許溫延的嘆息聲,被空曠的餐廳稀釋得寥寥無音,這段時間越來越理不清楚的複雜情緒,讓他眉眼越發凜冽。
他瞥了一眼下方蓄勢待發的火熱,上樓直接走進浴室,涼水兜頭而下。
第63章我去叫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