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眼神微微搖晃了一下,伸手拽住他脖頸上的圍裙帶子,往前一拉。
「哥哥,昨天晚上我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許溫延頓了頓,冷著眼睨她。
她穿著短款白色一字肩雪紡上衣,配著一條牛仔短褲,長腿筆直勻長。波浪捲髮隨意披散,有著這個年紀特有的活力,膚白貌美。
眼角噙著的那抹風情,又帶著張揚和明媚。
她身上,有兩種極端的美。
那露出來的腰肢,線條完美,白皙如雪。
許溫延莫名,手心發癢。
他嗓音沉啞,言非所問:「姜也,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你想到哪裡去了?你也知道我睡眠不好,以前都是你陪著我才改好的,這一工作吧……我感覺又回到以前那種狀態了。」
姜也眼裡像是帶著絲絲纏繞的線,「在你床上,我才能睡得安心。」
前面兩年,她經常夢魘。
是許溫延整夜守著她。
這種賣可憐的牌,許溫延毫不買帳,他冷眸沉如漆墨,「你是想在我床上睡,還是想在我身上睡?」
姜也眨眼一笑,「那,可以嗎?」
這一刻,許溫延眼裡像是颶風四起,在這逼仄的里,面前的女人像個禍亂天下的女妖,乍然的驚艷讓人防不勝防。
但他天生最善偽裝。
即便是被女人勾著這樣的姿勢,孑然的身姿也不受任何影響,漆黑的瞳孔像個無底洞。
姜也看不透他。
須臾,他開口。
「姜也。」他叫她的名字,「我認為我應該教過你,自知之明這這種東西。」
分明已經說得夠清楚。
可她毫不按常理出牌。
「教過的。」姜也放下手,側目確認了一下關掉的火,無骨般的手臂又重纏上去,「但老師也教過我,什麼叫乘勝追擊。」
他們之間,仿佛拉開一場無聲的博弈。
她纖細的指尖,輕撫他皺起的眉心。
順著高挺的鼻樑,柔軟的嘴唇,最終停留在凸起的喉結上。
「再說……你不是希望我這樣嗎?」
想拒絕,多的是辦法。
但是他沒有。
姜也上揚的眼尾,剎那間傾瀉出無限風情,踮起腳尖湊近,輕咬在他的喉結上。
濕。潤。的觸感,帶著溫熱。
男人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
那一瞬間,仿佛被扼住了命門。
姜也聽見他悶哼一聲,轉眼被按在旁邊的牆上,喘著的聲音咬牙切齒,「姜也,你真是好樣的!」
「我塗了草莓味的唇膏,要不要嘗嘗?」
姜也全然不顧他的怒氣,直接吻了上去。
輕柔的舔。祗,像是在安撫。
微甜的味道蔓延,旖旎又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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