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至于主角爱情线这个东西……就白开水日常里随便嗑点吧!【你会被打的看似这里没有手冢的事情。虽然手冢去德国了,但是圣诞假和新年冈田可以去德国啊!【你就扯吧好的,谢谢阅读。
7?
◎0925校对版本更新◎
如往年一样,立海大的各个社团之间依旧会在海原祭当天举办传统的踢馆活动,而今天便是那个命运的抽签之日,午休快结束了,我在十分钟前同时听说我们部长抽中了棒球部的坏消息与网球部部长又抽中了我们部的好消息。并且,在五分钟之前我还从柳生那里得知他们部来踢馆的会是真田这一乐事。于是我立刻告诉部长今年我仍然要留守道馆。这当然不是因为我的投球技术大约只比我的针线功夫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而是因为我非常以及极其迫切地想要把我们亲爱的真田家二少爷按在柔道垫子上摩擦。
不好,我大概笑出声了。
“可怕的女人。”
知晓我的意图后,给我「通风报信」的柳生在le里如是评价。
“失敬失敬。”
我麻利地打字回复道。
看着一脸阴沉回到教室的真田弦一郎,我努力收起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不要过于失礼,可却依旧忍不住用略带夸张的语气说着:“天呐,这可怎么好,网球部怎么又抽中柔道部了,太糟糕了。”
他眉头微蹙,不过完全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哎呀忘记说了,今年镇守道馆的人,还是在下。”我看完柳生传来的「帮忙带课本」的消息就把手机收进裙子口袋里站起身,说话时回头看着真田又故意歪头一笑,他看向一旁大约是完全不想接话了,我便顺手帮柳生从抽屉里拿了化学课本,先走出了教室。
为了海原祭忙碌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心情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舒畅过了。
有时候人感觉到快乐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只需要这么一点点小小的调剂就够了。
在我离开后,真田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刚刚一直紧握着的拳头,一团纸滚到了桌面上,而那张纸是抽签盒里唯一写着踢馆一词的。这意味着在其他一年级留在网球部等待来踢馆的篮球部成员的时候,只有他需要单枪匹马闯过柔道部的关卡,也就是向他们的一年级王牌,女子柔道全国大赛57公斤级别的不动王者冈田早苗提出挑战。
这件事摊到任何人身上估计都算不上是什么伤脑筋的事情,上一年仁王被死死压在垫子上的时候甚至还能说笑。何况踢馆活动就是纯娱乐的放松项目。不过是各个社团之间多些交流的机会,没有什么输赢的说法。
可是真田就是觉得别扭了,回想起抽签时幸村眼里那抹笑意,实在是太可疑了,奈何他过于正直的性格让他根本就不会去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暗算了。不像幸村与柳,他们一眼就看出了仁王瞥向柳生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接着便不动声色地让身旁的真田摸出了那张大家都希望他抽中的纸条。
热衷看戏一向是人类的本能,传说中的神之子当然也不例外。
真田弦一郎与冈田早苗是冤家,或者说是宿敌,又或者直白点来说,我们是死对头,这几乎是立海大所有人的共识。但若是问起事实是否如此,我会说我并不讨厌真田,而且我又没有讨厌他的理由,为什么要讨厌一个认真的人,这说不过去。他肯定也不讨厌我,这不是因为我有多么自信与大言不惭,而是以真田弦一郎的性格,假设过去我们之间那些大大小小的较量,他都是真诚以待的话,我想他就一定不会讨厌我。
再者说,他本来就是个正派到以至于过分善良的人,我知道外婆带回来的那盆花是他买下的,我也认出了外婆手里那条湿了的手帕,和开学那天借给我的是同一条。也许很少有人知道真田是个细心而温柔的人。就好像很少有人会发现柳生是个冷漠而自我的人一样。每个人都不会把自己全然地展现给这个世界,却又有无比正当的理由解释这不是一种欺瞒。因为世界压根不需要你坦诚,她懒得听。
从外联部过来的柳生是踩着点进的理科教室,他躬身同老师说了声抱歉便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位置,我伸手把他的课本与钢笔推过去,然后翻开自己的书抬头看向了讲台。
负责高一a组与b组化学课的老师年轻帅气,本来是在早大读制药工程的大学院研究生,结果他第二年幡然醒悟自己不适合学术而应该做点更有意义的工作,结果就这样成为了一名高中老师,关于他的故事中某一个通俗版本是这样的。
不过人的本质基本上都不会是人所呈现的样子,当然这也可以用最简单的话来解释,就是眼见为实,听说的东西再精彩,也不如去接触一下来得更实在。
我还在中等部当风纪委员的时候,有天中午被分到检查教学楼天台的任务,老师就躺在围着一圈防护栏的高台上午睡,他身上的西装马甲皱皱巴巴,一本翻得快掉页的书盖在他的脸上,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他拿开书看向我,长长的刘海有一绺遮住了左眼。
太……太宰治?
破破烂烂的书脊上勉强能看见作者名,我疑惑地皱了眉,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点失礼,迅速调整好表情,这和传言中的帅哥高等部化学老师好像不太搭调。
他见我系着中等部的蓝色领带,手里拿着风纪委员会的记录册,伸了个懒腰坐起身,眼神很迷离,说话语速慢悠悠的,还用了敬语:“非常抱歉,是不是不允许在这里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