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一行人行了一时辰,快走到时,远远望见大石碑上赫然刻着三个大字“钱家庄”。
站望去,就见此处是个好地方:清水秀出宝地,一眼望见大平原,炊烟散落人家密,一姓当家钱家庄。
梁山伯指着前方道:“这就是钱家庄了,只咱们几人进去就行,你的这些大批人马就不要往里面去了。”
祝文文点头称是,只带了谷大仓和小灵子随梁山伯一起去进去。
就见几个老丈坐在庄子口晒太阳,见梁山伯带人走来。
坐着问他道:“这不是梁知县么?怎么今日有空来了?可又是又有什么事了?”
梁山伯笑着道:“今日和一兄友路过此处,想到钱兄回家来了,正好去邀钱书吏一同去喝酒,我这不是寻他来了。
那老丈笑道:“今日太阳正好,我方才见他回来,你们同去游玩正好,他在屋里,你去寻他。”
梁山伯听钱二郎回来了,想着堵他正着,答应着带着几人前去。
祝文文边走边看钱家庄,往来人口较多,比羽家庄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曾经在羽家庄因对质之事,庄客往谷大仓身上砸石头的情形,心中寒意阵阵。
祝文文现如今看见庄客,心中就有几分忌惮。这些人,放下锄头是民,拿起锄头是兵,只和庄主一心。
他们几人进来,真和他们吵闹起来,怕是又是被围在一处,出不来了。
祝文文正想着,梁山伯拉了拉祝文文的衣袖道:“英台,钱家庄民风彪悍,等会你见了钱老翁别说你是黄猴山人。”
祝文文问道:“要是他们不交人出来呢?”
梁山伯呵呵笑道:“他们不交人出来才是常理,这是人家钱家庄,咱们上门要人,人家怎么会听之任之。
咱们只说来找钱二郎喝酒便是。
那老丈已说钱二郎已将回来了,钱家总是要说些什么。”
祝文文早就现,梁山伯只要不说男女之情的事,是个顶聪明的人。
但只要沾上男女之事,脑子和心机就如同被挖走一块,一根筋且幼稚可笑。
祝文文想了想便道:“梁兄我都听你的。”
四人一路疾走,先去了钱家拜见了钱二郎的父母。
那钱老爷听知县带人来寻二郎,笑脸相迎,烹了热茶。
听了二人来说辞,也不说其他,只说儿子这几日不曾回家,想必是哪里耍去了。
梁山伯笑着道:“世伯真爱说笑,我进咱们庄子,门口碰见几个老丈聊了几句。
他们都说钱二郎刚回家,怎么世伯又说二郎不在家呢?”
钱老爷听了,面色不改,呵呵一笑。
下捻着几个山羊胡须道:“那庄门口那几个老丈老眼昏花,他们的话怎能信得。
前几日我从庄子门前走,他还把我认成我儿子呢。
定时他们几人又将哪一个看成了二郎,才这么说”说吧哈哈笑了几回。
梁祝二人见钱老爷有意隐瞒,再问下去,想也问不出什么,便又寒暄几句,起身告辞。
钱老爷倒是十分客气,把他们送至大门外,挥着手与他们送别。
几人走到路边,梁山伯叹气道:“这钱家是有意瞒我们,现在别无他法了,只能再问庄子的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