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酒气上涌,浑身燥热难耐,起身带着小灵子和谷大仓离了席去,到处走走散散酒气。
酒席上酒气人气,污浊之气久散不开,出了后院那道门,一阵冷风扑面,祝文文脚突然软了一下。
抬头望去,就见月朗星稀,寒气逼人。
祝文文喝多了酒,这数九寒天正合他心意。她故意吐出一团团的白气,和小灵子嬉戏。
两个人在月亮下相互踩着影子玩,尽显女子的淘气。
谷大仓见小姐难得的高兴,心里也跟着欢喜起来。
站在一旁道:“公子今日真是有好心情,酒也喝多了几杯,难得有这样的快活。”
祝文文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月亮道:“今日金佛到了寺庙,除去花销,只一天的香火钱就这个数。”
祝文文伸出自己的五根手指头,在谷大仓和小灵子面前晃了又晃。
小灵子吃惊的道:“这么多,刚才马管家说的,可比公子比的少一半啊。”
祝文文只一瞬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小声点。
谷大仓世故一笑道:“马福安是在给公子存钱呢,公子把他带上山,可是带对人了。”
祝文文吸了一肚子凉气,又轻轻吐了出来。
在静谧的的夜哈哈大笑道:“他说起来也是个人才,今日那会易容的死了,咱们手腕上的红绳也能丢了。
有了钱,咱们的地盘可以扩得更大,收更多的人。把这附近的山头都占了,咱们真就算有咱们自己的部曲了。”
小灵子见小姐拉着自己开始跳起舞来,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公子,马公子约您去大殿相见呢,你还去不去?”
一旁的谷大仓道:“还有梁山伯,也说要来。”
祝文文只顾拉着小灵子转圈道:“马文才还要陪那位贵客,哪里有时间来见我。那梁山伯下了山就不会再回来了,不用再想了。”
小灵子感叹道:“那梁公子真是厉害,他怎么就在咱们山脚下的乐同县当县令呢?”
祝文文转得累了,弯着腰喘着粗气道:“我哪里知道他的底细,我也是在姜家才知道,他是乐同县县令的事。他离咱们这么近,我们竟然不知。他倒是瞒个严实。
自从他被举了孝廉,做了官,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咱门的布料和军衣也是他派人劫走,送给姜家的。
看他如今的行事,我真有些不看懂他了。”
祝文文说罢,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冬天上的月光想像一块冰做的,可远远的看上一眼,都会觉月光都是寒的。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本来就是个悲剧的故事。自己这个祝英台离梁山伯越来越远,这个故事也快要变成祝英台的独角戏了。
她想着想着,突然感觉这样冷的月光中,幸而有小灵子和谷大仓陪着自己。
否则无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外面的那个世界,她都会感到孤独。
忽然三人听见一声喷嚏的声音,藏在黑影处。
谷大仓,仓啷啷拔出长刀,朝着一个黑影喊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砍了你了。”
正在月光下站着的祝文文也被吓了一跳,她摸着身上的腰刀,跟着吼道:“谁,给老子滚出来。”
小灵子有些害怕,叫了一声公子,离祝文文更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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