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哭哭啼啼的可怜虫瞬间变得斗志昂扬,跟打了鸡血一样。
他这么憨憨的一只虫,怎么斗得过霸着位子不放的老狐狸。劳伦德也没真的想让杰西兹干什么,只是自己作为上司不辞而别心里的确过意不去,如果他说几句话能让杰西兹心里好受,那他也就宽慰几句。
“斯诺亚你医术高明,已经给我找到了治病良药,你放一百个心,有了这甘霖再活几百年不是问题。”
之前是心存死志,虫生了无生趣,此时有了这个宝贝疙瘩,他怎么还舍得去死,自当爱雄主护雄主一辈子。
好了算他多管闲事,人没劝着,又被喂了一口狗粮,斯诺亚身心俱疲:“总之,你一切保重。”
劳伦德说着“治病良药”,还意有所指得看了偷听他讲话的叶秋一眼。
叶秋的脸烧了起来,劳伦德这样下去,斯诺亚变成FFF团成员也是早晚的事,他想劝又不知怎么开口。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劳伦德凑了过来,叶秋的薄脸皮已经漫上了绯色,“还是雄主你后悔了,不想当我的解药了?”
“我巴不得当你的解药。”叶秋咬牙切齿地回答,好像还是自己凑上去眼巴巴地给劳伦德释放信息素,第一次劳伦德还嫌弃他跟什么似的。
现在倒是像猫咪闻到猫薄荷一样了,可怜他这根猫薄荷身娇体弱,承受不住猫猫的无尽索取。
想到这,叶秋叹了一口气:“我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已经差到多做几轮会晕过去的程度。”
他是那种明明有意识,但是身体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刺激,脑内刺激太过再加上身体素质差,就会丢脸地晕在床上。
叶秋回想起上辈子隔壁桌女生讨论的一夜七次霸道总裁,还有一个晚上用掉三盒小孩嗝屁套的言论,如果有机会他回去一定要坚决辟谣,能坐到这些的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雄主不行,是雌虫的狂躁期会一直要求贴贴的,”劳伦德有点懊恼,狂躁期的自己实在是那什么上脑,给雄主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是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要不尽头您再试一下?”
劳伦德蹭了蹭眼前雪白的脖颈,嗅了嗅若有若无的雪兰香,为晚上的自己谋福利。
“?”叶秋的脸从绯红转变成了通红,他每次都被劳伦德诱哄着进入,“我们是不是要节制一点哦。”
自从狂躁期的劳伦德开了荤,每个晚上都缠着他做运动,自己也是心智不坚定,只要劳伦德一撒娇,就会丢盔弃甲,让他得逞。
“可是在虫族,□□的频率多少就是衡量雄主爱我多少的标准。”劳伦德强词夺理,他说得是真的,但从前他还对这条理论很鄙夷,现在却不失为哄骗不谙世事的雄主的好借口。
优秀的雌虫就要学会千方百计为自己谋福利。
“这样吗?”叶秋眼中出现动摇,他的确不是很懂虫族表达爱意多少的方法,像之前那个摸虫翼的动作也是。
像劳伦德这么敏感的雌虫,若是自己还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那他岂不是大渣男,叶秋咬咬牙认同了劳伦德的观点。
“那我们可不可以有一天休息日呀?”叶秋怯怯地问,生怕劳伦德误会他的爱意。
“可以呀!”劳伦德很大方地点头,鼻尖抵着叶秋无意识散出迷惑香味的脖颈,状似大度地退步道。
“那雄主现在能释放一点信息素给我闻闻吗?当作是给我的奖励?”劳伦德可怜巴巴地靠在叶秋的肩上,当然只是虚虚地靠着,一只手撑在座椅上,另一只手则绕过来圈住了叶秋的肩膀。
宽敞的俩座位硬是被劳伦德挤得空了一边,俩人紧紧得挨在一个位子上。
“你靠得太近了。”叶秋手足无措地企图推开劳伦德作乱的手,“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不给你吸了。”
叶秋软软地威胁道,当然没有太大杀伤力。
“好,我不动了。”劳伦德停止了向叶秋衣服里进攻的手,安分地搭在他微颤的腰间,“现在可以奖励我了吗?”
自家雄主太容易害羞了怎么办?劳伦德看着叶秋红彤彤的小脸无奈宠溺。
“那说好,你不要乱动哦。”叶秋气鼓鼓地警告完,还是乖乖释放出了雌虫渴求的信息素。
“好乖。”劳伦德的嗓音变得沙哑,他埋在信息素最浓郁的颈后猛嗅,“您怎么这么相信我啊?”
要是我是坏虫怎么办啊?碧绿的眼睛变得幽深,劳伦德试探般张开薄唇,见叶秋对他没有一丝防备,低头吻了下去。
“什么意思?”叶秋没明白过来劳伦德话里的意思,他被颈后的潮湿气息弄得很痒,刚想追问,颈后就被柔软扫了一下。
“唔。”叶秋皱眉,颈后传来牙齿研磨的刺痛,还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舔舐,“住口哇,劳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