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
苏梓玥扒着门框可怜巴巴望着她,整个人看起来快碎了。
她能怎么办?她只得扭过头装看不见。
两人走出老远,池霜陨还能听到范行舟的怒吼。
“怪我不能满足你,苏梓玥,你做好一辈子在床上的准备吧!”
池霜陨抖了两抖,睁着眼睛说瞎话,“裴寂年,我说我就是好奇多看了几眼,你信吗?”
话落,空气沉寂两秒,突而抖动着炸开。
裴寂年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群魔乱舞。
温和不刺激,不伤肾不伤手。
池霜陨看得瞳孔缩了缩,脸上假笑差点维持不住,右眼皮跳出了动感的燃脂Zumba节奏。
她现在急需一根稻草,将她拉出这种窒息又颓靡的泥潭。
她僵硬着身躯悄悄退后两步,一瞬间她连坟埋哪儿都想好了,立志为地府销冠再添一笔不菲业绩。
裴寂年见状嘴角笑意加深,他慢吞吞摘下手套,拉着她的动作优雅高贵,任谁看了都会赞一个好会。
真的,她哭死,感动到快要落泪。
她不配啊喂!
哪怕发个小火,打两下小屁股,她也不至于哭着喊着劝自已要坚强。
回房间的路似乎格外漫长,裴寂年拉着她进门将房间灯光调亮,眉眼温和至极。
随后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解着衬衣水晶扣。
解到第二颗的时候,水晶扣在她的目瞪口呆中化为齑粉。
天要塌了,池霜陨转身就跑。
还没跑出去两步,手腕被人握住,力道不重,她却能感觉出几分冷意。
两人在压抑的空气中冷冽对峙,他双腿修长,肩膀挺阔,如安静屹立在水墨画间的琼枝玉树。
她眉眼惊恐,姣好的面容扭曲得像个鬼,眼尾小痣蔫蔫的丧失了活力。
时间滴滴答答往前走,就在池霜陨以为两人会一直对峙下去的时候,裴寂年动了。
他带着她的手抚上修长脖颈,并一路往下,动作华贵妖娆。
池霜陨惊悚地察觉到自已头皮在一瞬间炸开。
“裴……裴寂年,冷静,我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宁可花钱去玩别的男人也不肯对自已男人上点心?”
“池霜陨,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是你肚子里孩子的捐精者,还是可有可无的合作伙伴?”
他逼近她,声音冷沉,“卖弄风骚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好?!!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放荡不羁的男人!”
池霜陨也气笑了,“你说得对,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好!”
裴寂年怒极,用力一把扯开衬衣,精致的水晶扣劈哩叭啦砸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到了角落。
一向克制的男人,此刻面容怒沉,胸前露出大片玉色,精致的锁骨下是坚实的胸肌,再往下八块腹肌整齐排列,泛着玉白的光。
“既如此,我满足你就是!”
他一把拉起她的手,从上到下,边边角角也不曾放过,更过分的是,死死拉着她往长裤底下划去。
真是够了!
池霜陨剧烈挣扎,“裴寂年,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在看到你对着别的男人流口水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不是喜欢摸吗?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