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宝宝。”
粗糙的大手,刮了下姜棠的小翘鼻。
惹得女孩不高兴的皱了皱鼻子。
“是我,是你的寒哥哥。”
这功劳可不能让纪砚清那小子领了。
“没有我你能进门吗,没有我你能跟纪砚清说上话吗,没有我纪砚清能教你吗?”
“所以你该感谢我对不对。”
“对。”
“那今晚让你主动一点不过分吧。”
姜棠犹豫。“可是、可是我不会。”
“没事的宝宝,寒哥哥教你。”
男人犹如恐怖的大灰狼,在哄骗小红帽。
“宝宝先解开寒哥哥的衣服。”
每次都是裴寒自已解的,这还是姜棠第一次给他解衣服呢。
她笨手笨脚的,好不容易解开了裴寒的上衣。
到了皮带却怎么都解不开。
“我、我解不开。”
细细的嗓音里带着三分着急,两分哭腔,剩下的全是软糯。
“笨宝宝,这个都不会。”
“棠棠不是笨宝宝。”
“寒哥哥教你,看好了。”
大手带着小手。
姜棠也不知最后是怎么解开的,手好像按到了一个什么机关,突然它自已就松了。
最后,就没有最后了。
她就晕了过去。
另一边裴霆的房里就没有姜棠房里如此活色生香了。
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他正躺在床上。
一女子正给他上药。
“柱子,往下一点,太痛了,我还是不是我哥亲弟呀,下手真狠。”
“柱子你怎么不说话。”
裴霆转身。
“怎么是你?谁让你过来的。”
男人的脸冷了下来,嘴角绷紧。
“督军说你受伤了,让我来照顾你。”
“我这里不用你,你回老宅去。”
何绿芜没有听他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说了不用你,没有听到吗?”
他一个挥手。
“啪——”
正好打在了何绿芜的脸上。
时间停滞了半秒。
裴霆也知道自已做了什么。
“是你自找的。”
一身着绿衣的女人静静的站着,低垂着头。
喃喃自语道:“是,是我自找的。”
“柱子,来给我让药。柱子。”
他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