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她又想起温瓷的身份。
拍了拍嘴巴:“呸呸呸,我说什么呢,你和二少帅都结婚了。”
温瓷:“……”
早就订婚了,又来往在港城和申城之间。
不可能是江序庭。
兴许她想多了,天底下长得像的大有人在。
温瓷表情松动了几分。
笑着道:“项链多少钱,我给你钱吧。”
柴伊人:“不如咱俩的友谊值钱。”
几天后,温瓷接到码头送来的消息,行李到了。
温瓷给傅景淮的别馆打了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是女人。
她以为是涔涔,听声音又不像。
不过她对上峰的私生活不感兴趣,主动报上家门,问傅景淮在不在。
对方听到她名字,让她晚上再打。
温瓷晚上又打了一遍。
这次接电话的,是傅景淮本人。
电话那头有杂音,很像高跟鞋甩起来,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温瓷心头一紧,飞快的说明了事由。
傅景淮回了句“我安排”。
就把电话挂了。
温瓷拍了拍胸口。
心想,她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傅景淮办事效率很高。
隔天一早,副官就把车钥匙送到了揽星居。
没用老宅的车。
副官说:“二少帅说您要装行李,特地选了辆大点儿的车。您要是开不习惯,我也可以留下帮您开。”
副官话说的委婉。
其实是担心温瓷驾驭不了,有危险。
温瓷拿过钥匙:“谢谢。”
她在国外,超大型的运输车都开过,小汽车不在话下。
副官看她毫无惧意,就告辞离开了。
温瓷吃过早饭,换上了利落的洋装小外套和马裤,穿了长筒马靴。
码头龙蛇混杂。
除了手术刀,她还往腰间塞了把勃朗宁袖珍手枪。
收拾完毕,出了门。
车就停在揽星居院子外,她上车启动,稳稳的开着出了老宅。
程婶和朝云惊叹不已。
到了码头,办手续、领东西,都很顺利。
五六个大包裹,塞满了一车。
就在温瓷打算上车离开时,忽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响。
这是……
子弹擦过枪膛的声音!
有人朝她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