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意外温瓷的话,傅景淮有瞬间的怔愣。
只是这一瞬。
温瓷心里有了答案。
心好像忽然被什么刺了下,有点儿疼。
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没了感觉,她釉白的脸上涌上笑:“还好二少帅吉人天相。”
从他怀里起身。
坐回到座椅另一侧。
傅景淮愣神间,看到温瓷眼里有抹情绪一闪而过。
太快了。
他没抓住。
回到别馆,不等副官逃跑,傅景淮已经拽着温瓷往里面去了。
他心痒难挠,直奔卧室。
温瓷没再拒绝。
她又没有经验,很努力的取悦,但还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结束的时候。
温瓷胳膊都是麻的。
幸好明天上午没有手术,要不然,她怕她手术刀都握不稳。
男人心满意足,凑过来吻她。
她偏脸躲开。
男人炙热的唇落在她耳畔。
他喃声唤她“瓷瓷”,还想再过来亲她。
她再次躲开。
许是确定了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她有点儿排斥他的亲近了。
飞快的起身:“我去洗手。”
洗手的时候,温瓷想,如果不牵扯感情,只把他当上峰对待,这件事做起来似乎也不那么困难。
一个小时而已嘛。
她十多个小时的手术都做过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眼泪就落了下来。
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她仓皇中把脸一起洗了。
男人推门进来。
大概是意犹未尽,掐腰抱住她,还想要亲热一番。
她后撤躲过。
男人蹙眉:“怎么了?”
温瓷朝他笑:“太累了,我不想再来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她笑容里的敷衍,傅景淮松了手:“你先出去吧,我洗一下。”
温瓷从他身侧挤过去。
等傅景淮从洗手间出来,温瓷已经离开了。
他莫名烦躁起来。
坐到床边,拉开了床头柜子的抽屉。
里面有只腕表。
上次在马场,他看她腕表壳子裂了,他在军医院住那几天,他留意她时不时会看一下手腕,但表一直没带,不知道是不是拿去修了。
他托人从港城带了块新表回来。
想送她。
外面传来敲门声:“二少帅,指使绑架夫人的人,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