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薏听完这些,试探地问道:“方便把你这个朋友叫过来吗?”
居文赋很痛快地同意了:“自然可以。”
居文赋的朋友住在旁边的小区,不一会就过来了。
田舟进门就问道: “文赋,你着急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由于刚进门,田舟还没来得及看见屋子里的人。
等到居文赋进了客厅,看见这一屋子的人,尤其是里面面色不善的蒋正生,脸色突然变了。
“文赋,你怎么也没跟我说,家里还有那么多客人啊?”田舟知道这事躲不掉的,只是觉得居文赋应该提前跟他通个话,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居文赋那通透的性子能不知道田舟的意思吗?
他倒是想说,自已是因为怵头,他觉得这些人的气场太强了,当时没敢多说什么。
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能这么说,只得打哈哈过去。
居文赋给大家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兼公司合伙人田舟。”
田舟有些尴尬,但还是跟大家打了招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江修薏也没有太过为难他。
而是指向茶几上的那枚铜钱:“田先生,我们和蒋先生来到这里的目的,想必您也猜到了,不知道可否解下我们的疑惑?”
被人堵到家门口上了,田舟还能说啥,只得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交代道:“我堂哥是专门干这个的,我也算是耳濡目染,知道一些东西。我和文赋家境都一般,承受不住公司现金流断裂的风险,铤而走险选择了这么一种方式,借运来挽回公司。”
江修薏有一点十分好奇:“你们是特意盯上的蒋先生,还是是意外”
蒋正生也比较关注这一点,看向田舟,似乎想知道田舟的回答。
“是意外,完全是意外。”
在田舟的解释下,大家才了解到,田舟的堂哥几乎大了他二十岁,这么多年,田舟的堂哥一直靠着这个维持生活。
借平常人的运气,容易出事。
借好人的运气,容易背阴德。
于是田舟的堂哥特立独行地想到一种方法,可以单独借有钱人的财运,而且只借七天,因此,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有钱人去哪里找,当然是别墅区了,一家一家的轮换着,这次,恰好到蒋家了。
蒋正生听完田舟的叙说之后,人都麻了。
“你是说,我们被人借财运借了二十多年?”蒋正生觉得自已从来没有受到过那么大的打击,自已仿佛是一只小白鼠,被人数着数借财运,借了二十年,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