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勾搭上封木肩膀,笑嘻嘻:“走吧,到饭点我们吃饭去!”
“啊…我有约了。”封木抱歉道。
“谁啊?”
封木突然噎住。
“呃。”
小黄和纱纱对视一笑。
“ok,我们知道了。”
“不是,你们搞错了——”
“别说了封木。”纱纱摇摇食指,“我们知道。”
封木:“……”
公司楼下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封木进去买了两份提拉米苏,赶巧碰上推门而入的小黄和纱纱。
三人面面相觑。
封木提着粉色包装的甜品盒,越说越乱:“这,我……”
纱纱严肃点头。
小黄欣慰:“可以啊封木,还知道买礼物。”
“……”
小杂种八
周末清晨,阳光熹微,风暖洋洋吹在身上很舒服。
和余甚第一次相遇的小区门口,封木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钻进车内。
“早。”
余甚换下了沉闷的西装,往日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蓬松清爽,封木看着他,眼前之人逐渐与十多年前福利院的小孩影像重叠,他一时间有点愣神。
“……早。”他坐下后回道。
昨晚封廷棘没有闯入他的房间,封木对于今天的检查还是自信满满的。
汽车驶入的医院名为奕止,封木莫名觉得有几分耳熟。
余甚领他走到一间问诊室前,也没走什么程序,一路通畅,他嘱咐道:“木木,我要去拿药,很快回来,你先自己进去吧。”
封木乐呵道:“我又不是小孩了,流程什么的肯定都熟悉,你也别太小瞧我。”
余甚看了他一会,说:“那我在门口等你。”
问诊半小时,细致入微。
封木原本一直认为是余甚危言耸听,他自信走近专家问诊室,最后是黑着一张脸出来的。
余甚拉住他,手指蹭着封木的脸,动作略有点亲昵,但封木没注意。
他问他:“怎么了,医生说什么?”
封木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医生,说,说我…真的…”
“…他让我别再久坐,多户外运动运动。”封木没讲完,剩下的他不想告诉余甚,怕余甚笑话他。
他思绪紊乱跟随余甚下一楼提药,药开得并不多,三天一吃,也就一个月的量,拎在手里没多少分量,可封木内心却沉重不堪。
他把缘由全扣到了家里封廷棘的头上,不能再纵容他了,封木下定决心,至少不能再给他偷自己精气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