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杀了来出气,谢家又能奈我纪家何?”
“传话玉君随意处置,我会替她处理好所有,不必忧心。”
挥挥手打下人去了。
纪玉伯重新翻看书籍,决定杀掉一人竟比杀掉一只鸡还简单,没有一丝一毫的为难。
有了兄长的加持,纪玉君的烦恼烟消云散。
为何要像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就该直接出现在秦昭芸面前,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如何硬气!
“泼醒她。”
趾高气扬站在门口,纪玉君厌恶地用手帕捂住口鼻。
其实房间里没有异味,但她与觉得秦昭芸在的空间都令人作呕,无比厌烦。
水冰凉刺骨。
泼到秦昭芸的瞬间让她惊醒:“啊!”
往后退了两步,怕水打湿了鞋,纪玉君幽幽道:“你可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头疼欲裂。
秦昭芸连撑起脑袋来注视眼前人也做不到,一旁的丫鬟抓住她的头,硬生生拽着看向纪玉君。
她苦涩地勾起嘴角。
“大夫人……”
啪——
用尽全力给了秦昭芸一巴掌,纪玉君甩了甩手:
“你若是现在能跪下来求我,拼命地讨好本夫人,我倒是可以赏你死得痛快点,给你留个全尸。”
这一话让秦昭芸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我……我儿一定会来救我,你杀不了我,苦海无边……”
“闭嘴!”
纪玉君抓狂怒吼:“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你整日装得人畜无害,没有半点贪念!”
“叶锦苏回来,你还要装出是个十全十美的母亲的样子,赢得了老夫人的欣赏,你夺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
字字刺耳。
秦昭芸皱着眉头,酸涩的眼泪从眼角淌出,她艰难哽咽道:
“你夺走了本属于渊儿母亲的一切。”
又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打破了周围的沉寂,回荡在空气中,震得人心神俱裂。
“无中生有!恶意中伤!你们都是不明是非的蠢货!”
纪玉君的手已扇得通红。
牙齿的碰撞令秦昭芸的嘴里充斥着血腥味,任由鲜血流出,她却释然地笑了。
多年过去,她终于说出这句话。
“姑奶奶,姑奶奶!”
娘家仆人称嫁为人妻的纪玉君为姑奶奶,一名丫鬟慌张跑进屋,畏缩着不敢直说。
“说。”
“门口……”丫鬟下意识地看了眼秦昭芸。
纪玉君明了不再细问。
一边诧异叶锦苏为何这么快找上门,一边不忘命人将秦昭芸关好,临走还在丫鬟耳边低语两句。
随同父亲一同来别院的纪延知也听到门口的吵闹。
此时的叶锦苏想强闯大门。
奈何门口守着的侍卫并非普通家丁,他们都是纪家父子的部下,个顶个的好手。
她虽艺高人胆大,但有句话叫‘双拳难敌四手’。
如此多的人誓死护在门口,只怕战神附体才能让叶锦苏成功突破这防线。
谢渊不在。
他在酒铺时提议叶锦苏一人先去,自己则回府找老夫人助力。
毕竟老夫人有诰命在身,就算纪家不把侯府放在眼里,多少会给老夫人一分薄面。
“纪玉君!别做缩头乌龟!把我娘放了!”
吵闹的动静儿越来越大。
得知是侯府的人不知死活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