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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庶长子生存守则by从前有只喵喵 > 第37节(第1页)

第37节(第1页)

所谓三元,及为科举中乡试、会试、殿试都是第一名。连中三元者,自开国以来,本朝也不过才出了两位,一位醉心诗书,四十几岁便致仕后,游览天下大好山河,留下不少传世佳作。另一位当然便是如今的内阁首辅,杨濯。

后来柔顺善良的杨姐姐嫁人,被夫家宠妾灭妻,百般羞辱后自请下堂而去,两家和离后便去了乡下养病。霍晖本以为自己此生都没了机会,可既然上天垂怜,肯给他出人头地的机会,又怎能轻易放手。

明徽这人性格天生的乐观开朗,说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没烦恼。他望着霍晖眼里无尽的戾气和忍耐,只好尴尬的转移视线,呵呵笑了两声后洋装看天边风景。

好在他运气不错,贡院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几个看守的官兵衙役打开。

其实单看县内贡院的设置,便清楚这个时代众人对科举的重视和敬仰。只看那大门周围有两道围墙,外墙高一丈五尺,内墙高一丈。围墙上布满荆棘,四角立有岗楼,以供眺望,并立有大旗,此旗平时束而不放,遇有突变则放旗示警。到了晚上,楼上吹角击鼓,以代打更。围墙外派有军士驻守巡逻,防范极严。

从门口再到至公堂,在甬道的东西两旁修建着一排排的小屋,名叫席舍,又叫号舍、号房,是考生们考试时的考房。每排房子的小巷门首按《千字文》“天地玄黄”的顺序编有门号,每个号舍的墙壁上编有舍号,考生们对号入座,一人一号。

这个明徽在清楚不过了,毕竟是经历过高考的人,这年代还能比科技时代管的严?

不过说来也好笑,曾经高考的都是同龄人而已,现如今排队一一进入贡院的却是老人儿童皆有。没有年纪限制的科举制度下,既有上有老下有小的书生,也有十二三稚童应试。到是明徽这般十六七岁的算是主流,整个县里约摸有百十来个报名来科考的。

明徽这几个月来每日苦读,到真是下足了功夫,再加上严光龄这位恩师的点拨,徐氏等亲人们的期盼,一天考下来竟也生出了几分名为不易的感慨和责任心。

任四书五经已经背的滚瓜烂熟,明徽从考场中出来时也是心惊胆战,想着要隔一天才出下一场考试的人员名单,他不经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万一自己被刷下来可怎么办……

因和霍晖考房离得远,两人便约定个各回自家的马车。明徽心里乱的很,没走两步便迎面撞在一人身上,抬头一看,竟是燕斐青。

“这季节最后一波糖葫芦了,你瞧,我给你买了两根呢。”今日的燕斐青约是想要给明徽添份喜气,难得穿了身鲜亮衣服,不过大概是日子过得实在拮据,下摆处还打了几个补丁。

明徽老老实实的接过糖葫芦,咬下一颗后含在嘴里咀嚼,果然酸甜可口。

哎……你说这又是何必呢。在京城好好当个铁饭碗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不成,非要来这个小县城受这份罪。明徽甚至都有些怕了燕斐青的那股认死理的轴劲,他用余光偷瞄对方,却也不得不感叹性格有问题,有时候还真不是大问题!

毕竟长的实在是养眼,鼻梁高挺,五官轮廓分明,尤其那双黑而亮的眼睛,睫毛不长却浓密,望向自己时总含着春风拂柳般的柔情笑意!

可惜了,能看吃不着。

明徽现在看燕斐青,就像怀里抱着一筐金子珠宝做成的香饽饽。你知道他精贵又美好,可是除了观赏外,还能做什么呢。

真是罪恶啊!明徽愤愤不平的咬着糖葫芦,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越发望外飘的邪念碾碎在脚底下。

不过这色欲一起,便难消散排解。眼看着二月里已经有了初春光景,虽依旧寒风凛冽,但柳树都抽枝发新芽了,这心里也跟被挠痒痒般荡漾。

明徽对燕斐青没了性质,自然而然把目标转移到严光龄身上。

考试从晨起到黄昏,也不知对方去了哪儿应酬,明徽回到虞宅吃过晚饭后便跟徐氏打了招呼,一个人顶着寒风溜到了严光龄的内宅后院。

作者有话说:

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

毕竟是种田文嘛!大家爱看古代科举相关的内容嘛!不爱看的话我简略写一下,有爱看的我多研究吼吼!!

放心!绝对没坑!!缓慢更新ing!!

第64章翻红浪

临近半夜十分回到严府,漆黑天空中也只剩下零星点月光。严光龄酒量不好,但从也不会主动去喝那么多,但今天有人给了他好大的面子——堂堂蜀王竟从州府亲自过来,要与他谋划大事。

愚不可昧,简直蠢的让人发笑。

严光龄心里推算时间,和这一段日子里不同探子的回信。又念起自己马上要任封疆大吏,却被贬在这一小小县城时,圣上给自己的机会。

圣人之功过如日月,尚且要被底下百官纠缠刁难。而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想要重新拿回权利,牺牲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甫身为心腹,望着平日里威严冷淡的老爷被蜀王一顿冷嘲热讽,外加没命的劝酒,也觉心里难受,搀扶时不住带着愤慨的埋怨,“您说这倒好,那位想拉您下水,也对您好点不是。”

“住嘴!”严光龄宛如刀锋的目光瞪了过去,阿甫瞬间耸了肩膀,抿紧双唇不敢再言半句。

眼见阿甫脸色难堪,严光龄缓慢吐出一口浊气。初春还带着冬日里淡淡的寒寂,他望着天边无际的黑暗,心口处仿佛雷鼓般狂跳着想得到一个回应,“即然圣上肯给了我这个机会,蜀王就没那个命数!”

阿甫听着不经嘴角勾起,像吃了粒定心丸般觉得眼前之事不过如此。

如同过往里没一次难关,就算天塌下来,老爷也能临危不乱,处变不惊,任前方万般凶险,只要有老爷在,什么都不用怕。

一主一仆正于院内心胸澎湃,满腹冒黑水的打算给别人下圈套时,不知书房处还有一闲人没心没肺的抱着一盒桃花酥,一手掰开一个,是他最爱的牛乳绿豆沙陷,好吃!

明徽吃的开心,自然也极致放松的躺在严光龄的梨木摇椅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哼着刚学的淫词艳曲。

以至于推门而入的严光龄正好听到一句,“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阿甫是个极有眼力见的,瞧着明徽小公子那做派,这儿也轮不到他了。有时候老爷心烦时,自己一个粗武下人就算有心说上两句,也没那个效用。这时候总得有个贴心的能温柔解语,抚慰老爷那满是疮痍的心啊。

明徽机灵的和阿甫对视,两人相对着眨了眨眼,下一刻屋内便只剩下他与严光龄两人。

“好的学不会,这种词啊曲的,你倒是听一遍就记住了。”严光龄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自然而然的长开双臂,让明徽过来伺候自己更衣。

他这种从翰林院庶吉士做起的官场大老爷,自然是博学多识,什么阳春白雪,下里巴人,连农地里庄稼人哼的俗曲,也都了然于心。

明徽对严光龄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乐呵呵的替对方宽衣解带,侍候他脱掉外衣时,才察觉出老师今天应该是被动喝了不少,连站着时都有些不稳。

可偏他脸上丝毫不见发红的醉意,只有一种瘆人的苍白和凌厉。

还有那双眼里的近在咫尺的疲惫,明徽心里一紧,刚在脑海里翻腾的情欲顿时化为乌有,转变成难得的冷静自持,他慢慢说道,“先生,喝杯暖茶在休息吧,也能睡的安稳些。”

这时候的有些疲态的严光龄其实也很招明徽喜欢,平日里总是冷着脸教训别人,唬的他不敢多说一个字,现在却心累的闭上双眼,只摆了摆手,让明徽为所欲为。

等换上新的亵衣,严光龄坐在书房内屋的床榻上,醉意慢慢袭来,扰的他头疼心乱。

明徽端着一盏解酒暖茶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毕竟他跟徐氏打了招呼,今晚不回虞宅。就算跟严光龄没法发生点什么实质内容,便宜总是要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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