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你是鬼吗?”
楼悯面无表情的睨着她。
“再说一遍。”
“你!”
般野气结。
“我早上和我未婚夫浓情蜜意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哦?不搞不想辱没白月光那一套了?”
般野想了想两人现在的关系,到底没敢将人怼个彻底。
只小声的嘟囔,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刻意把我这个醉鬼带回来,还不就是想趁人之危……这会儿还装起来了。”
她说的很小声,但楼悯还是听到了,他轻蔑的提醒。
“摆清你的地位,东、西。”
般野嘴角拉下来,小脸黑了。
她性子其实沾点傲,根本受不了有人能无限制的欺辱她,这会让她想到幼时日日被关在地下室的色调,无望、空洞、冰冷。
像个物品,不配被尊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意识到自己心情变得很差,冷着脸下床,楼悯站在床头,她不可避免的要路过他,她在楼悯面前停滞了一瞬,不情不愿的扔下句:“我要去上班,记得把钱给我。”
就在般野即将踏出房门时,被楼悯叫停了。
“等等。”
她满身躁意的回头。
“今晚回来。”
“你可没说让我跟你同居。”
“你以为我稀罕你?我只是想玩点新花样,这是你仅有的作用。”
般野把唇抿的死死的,摔门走了。
楼悯看她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勾出一抹冷笑。
反正还要回来的,他要她求他,才能走出这。
果不其然,只过了二十分钟,清仙郡二号的门便被敲响了,只是这次,她明显礼貌多了。
佣人去给般野开了门。
她一进门,发现楼悯正在一楼餐桌上吃早餐,动作慢条斯理,故意冷着她,仿佛她是一团空气。
两人一时僵持,鬼知道楼悯这孙子会把房买在半山腰上,这回好了,不开车根本走不出去,她刚才在门外转了快半个小时,跟迷路的老鼠一样到处乱窜。
般野又瞟了眼楼悯的吃饭速度,她要是真想和他一直僵持下去,她今天怕是要丢全勤了,她可是嫦夜集团的CEO啊,堂堂总裁不带头打全勤卡,她怎么有理由扣迟到员工的钱?
一切都是为了钱……般野咬牙切齿的想
好女不吃眼前亏,忍了。
“楼总,您看有没有时间叫人送我一下?”
楼悯优雅的咽下最后一口早餐,漫不经心又凝视的看向般野。
“你求我,求的我开心了,就叫司机送你。”
般野攥紧手心,目光很压抑,心口上像被楼悯亲手压了大石头,跳不动也死不掉。
与此同时她又闷着嘴,主要是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把楼悯喷成大饼了。
“我、求你。”
声音很轻,却足够楼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