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一次,喝了幾杯酒暈乎乎,根本沒人管她,顯然是故意為之,也就是這次他們做得明顯,明希才意識到被坑了。
盛哲幫了她。
離職後迷茫了一段時間,她沒有父母幫助,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這個男人是皚皚白雪中的一支紅梅,她白淡無色生活中的唯一色彩。
無微不至的關懷,即使她的心再冷硬也慢慢被融化,他確實對他很好。
可惜是個永遠活在父母掌控下不敢反抗的人。
可直到今日,她對盛哲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自私懦弱。
淺淺的光暈落在她的臉上,這張精緻妖艷的臉,如水般沉靜。
明希對上盛哲的眼,他生了一雙像容煙一樣的桃花眸,不同的是,容煙的眼眸清透澄澈,看人時總是溫溫柔柔。
而盛哲,眼裡除了自私,她再也看不出別的,驀地,她嗤笑一聲,嗓音冷淡,「盛哲,你憑什麼認為我會願意做你的情婦?」
「情婦」二字從明希的嘴裡說出,盛哲明顯的皺著眉頭,她也沒有說錯,但他不願承認。
「小希,只要五年……」
「夠了!」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冷夜中響起。
明希忍著掌心的痛跟他說了最後一句話,「盛哲,給彼此最後的尊嚴,你滾吧,以後見了我,不要說認識我。」
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他活了這麼多年,在家裡萬般寵愛中長大,第一次被人扇了巴掌。
盛哲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臉,輕嗤了一聲,早已不見明希的身影。
明希原以為自已會很生氣,可在回家的路上卻異常平靜,內心竟無一點波瀾。
自我感動了五年,換來了他無數次的得寸進尺。
容煙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手上拿著干毛巾在擦拭烏黑長髮,聽到門口傳來動靜轉頭看了過去。
問,「明希,還好嗎?」
「沒什麼事,不用擔心,而且,你應該恭喜我,我自由了。」
容煙眉眼彎彎的笑著,略有遺憾的說,「我應該再去買兩個小蛋糕的,不然就可以為你慶祝一下。」
明希走去酒櫃,輕笑著回道,「沒關係,開瓶紅酒慶祝也一樣。」
考慮到自已明天還要去上班,容煙只小酌半杯,而明希卻喝了不少。
但她在娛樂圈混了五年,酒量早就練出來了,這瓶紅酒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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