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大步往外走去。
知燕娇嗔一声,双手抱紧了黎晏脖子。
外头等着的女官见到此景,像是提前知晓,迎上来:“黎大人,随我来。”
黎晏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快。”
女官在前带路,黎晏跟在后头。
蛊虫一下又一下跳动,勾的黎晏青筋暴起,抱着知燕的手愈加用力。
知燕忍着疼,不敢呼出声。
昭华宫在慈宁宫边上,走到昭华宫偏殿不过半炷香不到,却仿若极为漫长。
“黎大人,便是此。。。。。”
女官话音未落,男人一脚踹开了殿门。
“嘭——”,些许木屑洒落,木门发出了吱呀声。
黎晏往内室走去,榻上被褥齐全,他将怀中女子扔在榻上,抬手解开腰带,再是衣襟,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
知燕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紧接着襦裙就被撕成了碎片。
女子娇美白嫩的肉体露出,仿若上好羊乳,闻之甜香,食之知髓。
黎晏红着眼,一把扯开剩余的碎布条,望着眼前这白嫩的一片,欺身而上。
“啊~”
知燕媚眼如丝,朱唇中不断溢出呻吟。
疼痛中带着欢愉,女子发丝凌乱,满面桃红。
她不由得伸手抓住男人结实的臂膀,指尖嵌入肌肉,黎晏闷哼一声。
转眼,室内一片狼藉。
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太后身边的女官勾起了一丝笑容,悄悄转身退了出去,顺带将门关好。
女官回了慈宁宫,花团锦簇中,穿着明黄锦袍的妇人面朝前方,一头银发整齐地梳向脑后,发髻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女官恭敬地行了一礼,方才道:“太后。”
“。。。。。。如何?”
“太后神机妙算,黎晏着了道,一切皆按计划进行。”女官道。
“与孤相斗,他也敢。”
“太后圣明,不过区区皇城兵马司,岂可在太后面前上蹿下跳,乌合之众,有太后出手,定当即刻瓦解。”
“哼。”
解太后缓缓笑了。
。。。。。。。。。
大长公主府后头,便是御批的马场,黎千幼时最常待的地,她能不吃不喝,在这练上一整天的马术和箭术。
马场四周,以粗木扎成的围栏蜿蜒绵亘,围栏上攀附着嫩绿的藤蔓。
放眼望去看不见尽头,整个马场占地足有皇家的华山猎场一半大。
中央设有木制箭靶,上头留着密密麻麻的筛子,刻画着黎千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点点滴滴。
围栏一侧,错落有致地搭建着几排马厩,马厩以厚实的木板围成,屋顶铺着茅草。
黎千一眼就锁定了马场中那匹百无聊赖地低头踢着前蹄的黑马。
黑马还是从前的模样,耳朵却耷拉着,仿若失去了什么。
“流光!”
随着少女的喊声,马儿竖起了尖尖的长耳,转头看向黎千。
一双铜铃大的眼睛,仿若燃烧的炭火,黑而明亮。
它通身皮毛如黑色的绸缎,鬃毛又长又密,黑亮顺滑,在日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而额头正中央长着一块菱形的雪白毛发,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我回来了,流。。。。。”
余音还未消散,疾风掠过,黎千就被一条温热粗糙的长舌舔上脸颊,面上传来痒意。
流光一个劲地舔着她,呼气间,喷出的热气仿若云雾,悉数扑在黎千脸上。
马通人性,尽管黎千面目全非,它也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