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饭菜,我将它摆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们打算去救那些人?”
靠在床头的人开口。
我看着他。
“是,那帮人可能打算这两天离开。”
“你们打算怎么做?”
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
平常不言语的人居然对这件事情开始上
心,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啊
梵黎不知道怎么样了,看着天空已经完全黑了。
“有了大概,但是具体的计划还是要想一下;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我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的人声音。
“谢谢你帮我帮我处理伤口,如果不是你可能我失血过多已经死了。”
透过门缝,我看到男人并没有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过度消瘦的面颊凹陷在灯光之下的侧影诡谲且病态。
我的内心泛起一阵纠结和有些愧疚的情感,两者交织缠绕让我的心情实在是不太好。
如果可以,我宁愿是自己躺在这里,至少内心的某些良知和道德标准不会因此而产生波澜。
我没有说话,反手带上了门。
他刚刚说失血过多……。
我想我可能找到把丧尸引出去的办法了。
梵黎回来了,摄像头趁那帮人搬运物资的时候装到了附近的树上,很顺利没有被发现
肖恺坐在沙发上,我将计划大致的说了一下。
而关于引诱丧尸的物品,人血是最好的东西。
监控里,能听到众人的谈话声,他们准备明早上带着村民一起离开。
梵黎的房间里,我拿着针管回忆脑海里抽血的方法,尖锐的针刺破静脉,血液流过细长的医用管,一格格的灌输到透明的采血管里。
“你确定不和你老公商量一下?”
梵黎坐在桌前擦拭着枪身。
“不说了,如果说了会让他担心,我爸妈要是知道了更不会让
我去做。”
桌上摆好了两管鲜血,看着第三个采血管满了,我单手拔出了枕头,脱脂棉球压着针孔的地方泛着青。
梵黎卷起了袖子,看着我。
“以防万一多备一些吧,不知道这些鲜血够不够引他们过去。”
“我总感觉你心事很重,像藏了很多秘密;你也太奇怪,并不像普通人一样看见丧尸之哇乱叫,倒好像是经历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一样冷静。”
“何措措,我甚至觉得你处理起这些离谱的事情很熟练。”
她的眼睛毫不躲避的看着我,警察的敏锐让她总是能抓住最重要最隐秘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