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媚洗漱好了,他才自已洗澡洗漱。
等他换上平常的保镖服出浴室,季媚已经坐在沙发上安静喝粥。
丝绸睡袍本就贴身,季媚身材又过分的好。
那大长腿那细腰,谁看了不迷糊。
严寒让自已不去乱看的往沙发走。
他原本想站在一旁候着,端着碗喝粥的季媚却下巴指着旁边的位置,让他坐。
严寒自然听季媚的话,坐在季媚身边。
他才一坐下,季媚起身就一辟谷坐他腿上,低头淡定的继续喝粥。
严寒没出息的红了脸,心脏砰砰砰狂跳。
他都不敢动了,怕走火。
季媚坐严寒腿上,小口小口的把粥喝完,再拿起鸡汤轻轻吹着喝了几口。
她食量不大,才喝了半碗鸡汤就饱了,便把鸡汤递给身后的严寒。
严寒也不是第一次吃季媚吃过的食物,接过鸡汤帮季媚喝光。
季媚从严寒手上拿走碗,放回托盘,舒舒服服的靠在严寒身上。
严寒压根就不敢低头,他家大小姐的睡袍领口太大,他一低头就能把自家大小姐看光。
季媚光明正大的给严寒看,从来不藏着掖着。
严寒突然想到萧毅,跟季媚说,“我在一楼见到了萧毅。”
舒服靠在严寒怀里的季媚挑了下眉头,“萧毅怎会在首城?”
“不知。”
“您要不要下楼去看看?”
季媚没有回应,而是问,“他们在陪我妈聊天?”
“嗯,看着相处的不错。”
季媚:难怪,我会听到母亲的笑声。
她从严寒腿上起身,打着赤裸脚往衣橱走,“那就下楼去看一下,能把我弟管得那么乖的萧上校,长什么模样。”
“是。”
两分钟后,季媚跟严寒下了一楼,才发现萧诚萧毅已经回房,只剩下季母跟管家,还有仍旧在奋斗涂指甲的美甲师。
“你这孩子,怎么出房间了。”
“去去去,赶紧的回房,我还想抱孙子呢。”
季母看到季媚,马上把她往楼上赶。
一身开边深色旗袍,大波浪长发放过胸前的季媚,白了自家母亲一眼,“您是想让我死在房间里?”
站在季媚身后的严寒那脸都烧了起来。
别说严寒了,一旁听着的管家都老脸一红。
他们家老夫人跟大小姐,有时候说话能吓死个人。
“什么死不死的,这事要是能死人,谁还敢结婚。”
季母恨铁不成钢。
突然她想到什么,匆忙把季媚拉到自已身边,仰头手放嘴边,紧张的压低声音问季媚,“是不是严寒那孩子又不行?需不需要妈再给他熬一锅补药?”
一锅?
季媚无语,是想补死严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