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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开拓坦途路 第四章 征程(第3页)

我在农村来的那边也没有马呀!就有那么四匹马,都是拉车的。我没有学过骑马的事,我不会骑马。放马的事我觉我会放,那就是把马赶到草地上吃草呗,这个事我没干过,我肯定是会放马的。严朝阳这样的回答

那就这样吧,你先干上几天看一看,能不能干了。要是能干了就往下干,要是干不了那我就给你调别的活。你下午的十二点来接班,你们两个人放马,一个人是早晨的六点就把马放出去吃草,放到七点半赶回来,上班的还得套车呢。两个人一个人干半天,一天一倒班。就是今天是那位早晨放的马,到了十二点他就下班了。你十二以后来接过他的班,放到下午的一点半,把马和牛都赶回来,还得套车干活。晚上到了六点再把马放出去,到了九点三十分赶回来圈上。明天早晨就是你该起早放马了,你早晨六点来把马松开,放到七点半圈回来,到了十一点你再放出去,他到十二点再去接你的班。这些做你懂不懂呀?吴贵忠说

我听懂了吴叔叔,那我就是今天的十二点就来接班吧?严朝阳说

是的,你十二点到这磨坊这来接班,以后你们俩定一个位置接班就行。我早晨就和那个放马的人说好了,这几天先让他抓一个老实的马骑,让新手一点一点的适应适应骑马再说。那你就回去吧,准备准备接十二点的班。工钱是一元八角一天,我们是到月底就发工资。吴贵忠说

好的,谢谢你吴叔叔!严朝阳说着走出了磨坊的办公室

严朝阳回到了家,家里的人也就想知道他找活的事儿。都向他围拢过来,还没有等到他们问,严朝阳就把找活的原尾都一一的说了一遍。

那你就先干一一干试上一试吧,咱们能放了就放,咱们要是放不了那些马,咱们就再找别的活,人活在这世间上,也不是指着那一棵树吊死的。孟根其其格说

那放马的事你可要注意,生倔烈马,这往后天气又炎热。看一看吧,要是好放呢就往下干,要是不好干那可别逞强。严宝胜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能干了才能干呢。如果,要是干不了,就不干。那个吴贵忠经理也说了,你先干上两天再说,能干就往下干,要是干不了我就再给你调别的活。严朝阳说

你还敢骑马,你这个活可是好呀,骑着高头大马一边走一边玩就把钱挣来了。严国珍说

最主要的是一天才干上半天的活,还得玩上半天呢。严富友说

这个活好是好,一天才干半天的活,那就是骑马的事,可不能大意了。原因是你才从学房门出来,这地方的马又高大的。先试一试吧,不行就在让他给你找点别的活呗。王素兰说

这个事奶奶我知道的,要是觉得不行我就不干了,有别的活就干别的,没有别的活就在去别的地方找活去!严朝阳说

严朝阳到了十一点就往磨坊走去,当时他没有手表,出了家门就不知道是几点了。他是一步也不敢怠慢,紧往那磨坊的马圈走。到了马圈前就看到有一匹全鞍马在那拴着,他想这就是要接班的那匹马!接着一个小青年向他走了过来,同时问道。

你就是下午来接班的那个小严吧?老吴早晨都和我说了,你中午十二点来接班。同伙人周万龙说

对的,我是来接下午的班,吴贵忠经理是这样告诉我的。严朝阳说

那就对了,这匹马是最老实的,平时我是不愿意骑它。这匹马也是这个马群里最肉的马,等你学一学就不骑这匹马了。还是那匹黑色的小走马快,那匹马是派出所的所长放到这里的。那是公安局分给他们的,是让他们下去办事时骑的。那你来了我就回去了,还没有到十二点呢,才十一点半呀!这群马我才赶出去,就在后面的树林子里,那里的草好,你也不用去看着,到了一点来钟,去河套里一找,都赶回来就行了,连牛带马是二十四头匹。牛是十头,马是十四匹。周万龙说

你回去吧,我没有手表,也不知道是几点,我觉得不能晚了就行。严朝阳说

严朝阳骑上这匹青鬃色的马,他没有骑过马。可是这马也真是老实,他踩上马蹬子,左手一搬马鞍子,顺势一迈右腿就骑上了这匹马。这匹马这可真是老实,你不磕打马蹬它是不往前走的。这马也不是平时看到别人骑的马那样生倔,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严朝阳在想,你走就走吧,我还是先熟悉一下再吧。他来到了河套,看到了那些马,还有牛都在那里低着头,紧张的吃着青草。严朝阳也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马群后面,那蚊子和野苍蝇几乎把严朝阳都乎上了。那蚊子就是打不过来,把他的两只腿腕子咬的都是大红包。这时严朝阳也明白了,为什么周万龙穿着大水靴子放马呢。这次严朝阳下午把这些牛马圈回来不知道是几点,人家下午上班的都来了,这也就是有点晚了。

第二天轮到了严朝阳起早去放马了。也就是定的为六点。他走到那里就得半个小时,他一定得起早去,不然这些马、牛吃不饱那可怎么拉车。要是让那个经理看到,也是会受罚的。严朝阳还是把昨天骑的那个青鬃马抓了过来,给它背上鞍子,很顺利的就完成了今天早晨的任务。不到八点就把这些马、牛的都赶回去了,严朝阳很是得意还一点也不累。

咱们俩总是换班也不能总是骑这匹老肉马呀?明天又到了我的班了,我要抓一匹快一点的马骑,你看怎么样?周万龙说

你抓什么样的马都行了,我这两天已经熟悉了马的一些习姓了,也练出来一点马架了,你就看着抓吧!严朝阳说

周万龙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了严朝阳,来一根。周万龙说

我不会抽烟,我从来也没有抽过烟的。严朝阳说

这放牲口蚊虫这么多不抽烟可难行,薰一薰蚊子吧,还是来一根吧,啥时候不学那是啥时候不会。给你抽吧,抽两根就会了。周万龙说

从这以后严朝阳的烟就算是抽上了,一个月的工钱也得拿出来四分之一的钱来买香烟。跟着周万龙学会了抽烟,不能总是抽人家的。自己也得治办一些抽烟用的家伙,打火机也得买那种卧式扣头的,烟也是不买那一角五六那种便宜的,而是买那种三角一分钱哈尔滨牌当地最贵的。这觉得在人群中拿出来才算是有面子,时间一长了一个月四分之一的工钱就不够买烟的了,这样就得要花去占了三分一的工钱还要多了。

后来当地的商店又来了好一点牌子的烟了,严朝阳就得换牌子了,哈尔滨的又是不抽了。他换了玉兰的香烟了,比哈尔滨香烟要贵三分钱。那也是当地最好的香烟,要在那唯一的小西营子商店,再也没有好的香烟了。也看着过别人抽的细纸香烟,那都是特别的奢侈品,严朝阳连想也不敢去想。在严朝阳当时所说的话中,局外的人可以感悟到“烟这个东西,什么叫会抽,什么又叫不会抽。它根本就没有一个特殊的定姓,叼到嘴上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了,你就吧嗒嘴往里抽呗”严朝阳学抽烟时就没有抽过次烟,都是“哈尔滨牌香烟、玉兰牌香烟、南阳牌香烟、胜利牌香烟、恒大牌香烟、大生产牌香烟、大前门牌香烟,这些香烟都在三角钱以上,也就是严朝阳一天工资的六分之一。这才是一天一盒香烟算的,要是两盒呢?开始学习抽烟时,一天一盒烟是够抽的,可是没过了几天一天一盒,就不够用了。原因也是很简单,他也不知道是啥时候该抽,啥时候又不该抽。有的时候那就是一连抽两根烟的时候也是常事,而且他是越在人多的时候他是越称能,就不知道他有多能显摆了。

时光如飞一个来月的放马的活,就是这样的轻松的过去了。严朝阳在放马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机械厂的放牧人。这个人四十出头,他是机械厂的正式工人。他的家距离十一连的牛圈很是近。有时间严朝阳要是来晚了,这个人就把他的牛和马都赶出去了。他姓耿,名字叫占国。在没有事的时候,他总是叫严朝阳去他的家里坐一会。他的爱人也是挺随和的一个人,到他们的家总是问这问那的,还给严朝阳沏茶倒水的,那真是叫做热情。严朝阳到了耿占国的家,也时不时的显摆他的哈尔滨牌香烟,还有他那心爱的卧式扣头打火机,经常给耿占国点燃哈尔滨牌香烟。

耿占国家有五口人,住的是牧场给他们配发的公房,他们两个人育有一个女孩子和两个男孩子。女孩子叫耿淑青,在中学学习。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两根齐腰长的大辫子,搭在两个肩膀子的后面。从背后看去,显得十分诱人。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真是一点也没有夸张的成份。两个小孩子一个在上四年级,一个在上二年级。

严朝阳每次把马放出去都要到耿叔叔家坐上一小会儿,这一来二去的常了,到了他们家都是很随意。要是家里有点小活,如浇一浇小园子什么的,严朝阳都会伸一伸手帮上一把。这里也有耿叔叔有时间早晨要是来晚上,他都很准时地去把严朝阳所放的那些马都放出去,赶到小树林子里去吃草。

建设队这边也是发展的很快,小队的人数天天地增长。从那建队的九人,到两个月以后就发展到了七十多人,这还不算是家属。严富国也参加了建设队的劳动,这也是他的爸爸给他报上的名字。严宝胜在小队里打更,有时间家里没有活的时候,他就到建设队里去坐一坐。他听说大镇长达木林给建设队贷出来两万元的款,准备要给建设队去买拖拉机和所有的配套农具。这样他就提前给严富国也报上了名,让他以后也学习点技术。不过这也是一个荒信,先到建设队干些零活。听雷志远和温宏良研究,建设队的年轻人很少,都是一些拖家带口的。以后还得招来大量的年轻人,加入建设队里面不。

孟根其其格这几天也没有着消,她去给严富友和严富珍找上学的事。还得儿等几天,学校的校长也是没有在家,也得等着校长回来才能定下来。他们俩还不在一个学校,严富珍的那个学校还不让随便的进,还得有牧场的人担保,要是没有担保的人就去不了。这个担保的人孟根其其格也找到了,这个人说等到星期一去学校给说一说去。

自从她们的家搬过,严朝阳和严富友就在地下搭铺睡觉。那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么多人,在那个小炕上睡不了九口子人。现在孟根其其格把这个事也给解决了,她通过说话聊天认识了一个远房的亲戚。那家子没有那么多人,让严朝阳和严富友去他们的家里和他的儿子睡一张床。孟根其其格早就说过事情要一个一个的去解决,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现在所处的一切真是迎验了孟根其其格的这句话了,“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严朝阳这边也是干的如鱼得水,他骑的马也是越骑越快,什么样的马严朝阳也是都敢骑了。严富珍要求要上学的事也算是找成了,那个牧场工人姜树奎也给孟根其其格捎过来了口信,让严富珍星期一就去上学,到学校要找到教一年级的魏春花老师。姜树奎千叮咛万嘱咐的,到了学校不要找错了人。因为一切的事情都是魏春花经办的,别把这个事整差批了。

严富国回来说,这边还是在建设队里干些零活,也没有听说建设队里要买拖拉机的消息。他还是和大伙一起在小河沟那边拖土坯子,听说再拖两天就把土坯子都拖够了。他们就开始盖小队的队部了,人多盖一个房子也是快的。

今天严富珍早早的就吃完了饭,就等着她的妈妈送她去上学。她自己是不能去的,她是哪儿也找不到哪儿。别看她的妈妈斗大的字不认识一蔴袋,可是办起事来,那一些认识字的也不如她办的明白。这个学校也是和镇政府在一条街上,他们都相隔不太远的距离。

走吧,咱们去上学去,我在拢一拢头,你看我的头乱七八糟的像鸟窝。孟根其其格说

走吧,咱们可别晚了,咱们是头一天,还不认识那个老师。严富珍说

晚不了的,咱们家起来的都比别人早。不认识老师咱们不怕的,鼻子下面不是有嘴吗?孟根其其格说

她们娘俩一边走一边的说着这些,孟根其其格同时也嘱咐严富珍到了学校你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你也好好的想一想,这上学多么不容易呀,你看看这求爷爷又告奶奶的。托了这个人又托那个人,太不容易了。再说了咱们家还是新来乍道的,哪里有那些精力来供你上学呀!

学校来到了,这早晨来上学的学生都络绎不绝的走进了学校的大门。虽说叫大门,但是没有门,就是有那么不太高的两个小门垛子,在不高的小墙边那站立着。她们也随着上学的学生潮流走进了学校的大门,学生们都各自的进入了自己的班级里学习去了。她们在那学校的若干个教室门前徘徊,有一个大个子的人走了过来。孟根其其格看准了这个人,上前就问起话来。

那位老师我来问你一个事,咱们这里的老师哪位叫魏春花老师。孟根其其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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