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盆骨横生,意味着桃花劫来犯,若不妥善处理,崇州将会被屠。”
“屠城?”
左胜朽吓一激灵,一个桃花劫就能引来屠城,不愧是师父。
穆兰则与凌乘枫在一旁沉思,他们似乎在想着任何帮师父度过难关。
徐有道早些年喜好跳广播体操,有次在跳时无意运法,便早许久知晓此事。
若是通过观天象来预知,再用玄机道法来定位,很难如此像叶震岳这样准确快。
在用玄机道法这方面,自己这个多年未见的二徒弟,已经越自己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江花江草处处鲜。”
徐有道笑叹道。
众人知晓,徐有道这是在夸赞叶震岳。
“对了师父!您之前下山说有急事,不会就是此劫吧?”
左胜朽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不是。”
徐有道断言。
“那是什么?之前问您,您说等人齐,如今不是……”
左胜朽追问道,他似乎对这事很好奇。
徐有道摆摆手。
“小杨子不在了,如今也就你们四个人,哪算齐?还是先处理这大劫和补上药医之位。”
“师父!其实您早已知晓了,是吧?不知您打算如何处理,徒儿一定全力相助。”
叶震岳严肃道,他是真的担心徐有道,也担心崇州的人民。
“无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说罢,他便双手负后,潇洒离去。
四徒弟一脸懵逼。
如说哑谜似的,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但看徐有道那副模样,八成是没什么问题了。
……
次日,徐有道行于街上,虽说他知道自己的劫无法躲,并且后果严重,但他并不着急处理。
因为他知道,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与其焦虑起来,忙于应对,倒不如健步走步。
毕竟,“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魅力,他可是深有体会。
徐有道今日不同以往,他这次逛街,是有要事在身的。
所谓要事,便是昨日说的,补上药医之位。
这不,他特意控制气血造成筋脉紊乱去看病,为的就是找一个好的苗子,好继承自己的医道。
他寻的都是中药店,还要特意找那些年轻会把脉的中医来看病。
这是第二家店。
上一家店给他看病的,是一个年莫二十岁的少年,他根本摸不出是什么病,只感觉他的筋脉非常地紊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拨弄着。
对一般中医来说,如此年纪这个天赋,倒也不错了,但想成为药医,差得远。
“客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一位看上去年模中年的男子问道。
他身穿白色中山服,身上有股很浓的药味,看上去也像那么回事。
“年龄有点老了,但若能查清病因,且开对药,那还是勉强可以担任药医一职位。”
他打量了一下那人,暗道。
毕竟找一个想又年轻,又有天赋,又有经验,有没有像他这么优秀的师父教导,想查清这个病因,确实有些难度。
所以适当在年龄上少点限制,也不是不行。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感觉身体一直很疲惫,但是我并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每日休息也到位了。”
“哦?让我看看,嘶,你这是……”
他闻言,又看徐有道面容一眼,就好似看出了徐有道的病因,随后拿出纸笔,飞快的写着。
“这样吧,我给你一副药,你按照这个吃,不敢说你药到病除,但肯定是立竿见影了。”